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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他碰巧在兔子洞附近曬太陽,很容易受到兔子洞的影響。就像你在電視機邊上使用混合器會在電視螢幕上產生靜電干擾一樣。很可能會這樣。或者,也可能只是因為他是個醉鬼。
“不是什麼要人,”我用最令他放心的語氣說道。“跟你完全沒有任何牽連的人。我叫喬治。
你叫什麼?”
“混蛋!”他厲聲說道,跑到離我更遠的地方。這倆字若是他的名字,倒真是不同尋常。“你不該來這兒!”
“別急,我就走,”我說著拿起公文包,以示誠意。他將瘦削的肩膀聳到耳際,好像等著我用公文包砸他。他像只經常捱打的狗,除了捱打不會期待別的際遇。“沒事,沒事,行了吧?”
“滾出去,混蛋!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別惹我!”
“放心好了。”我正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殘留的腎上腺素跟我的同情——或者說惱怒,混在一起。那種我對克里斯蒂產生過的惱怒,在我回家發現她一邊嘴裡答應改邪歸正永遠戒酒,一邊卻又酩酊大醉的時候。這些情緒,加上夏末中午時分的炎熱,讓我胃裡一陣翻湧。就一場救援行動而言,這大概算不得一個好開場。
我想到肯納貝克果品公司,想到根汁汽水的美妙味道;我似乎看到老弗蘭克·阿尼塞拿出杯子時冰凍櫃裡冒出的冷氣。而且,那裡當真涼快。
閒言少敘,我朝那個方向走去,我的新公文包(邊緣被故意做舊了)在膝蓋邊上蹭來蹭去。
“喂,喂!你,轉過臉來!”
我轉過身。那酒鬼撐著烘乾房邊緣,掙扎著站起來。他已經把帽子撣乾淨,攥在懷裡。他在懷裡摸索了半天。“我從綠色前線那兒得到一張黃卡,混蛋,給我一美元。今天雙倍收費。”
我們又重新搭上話,真令人欣慰。不過,我儘量不靠他太近。我不想再嚇到他,或者引起另一輪攻擊。我在離他六英尺遠的地方停下來,伸出手。阿爾給我的硬幣在掌心閃著光。“要一美元我沒有,我只有半美元。”
他猶豫了一下,左手拿著帽子。“別指望我會答應你。”
“是很有誘惑力,但我能抵制誘惑。”
“嗯?”他的視線從五角硬幣轉向我的臉,然後又轉向硬幣。他舉起右手擦去下巴上的口水,我又看到了與上次不同的地方。雖然不算什麼大事,但足以讓我懷疑阿爾斷言的可靠性——他認為每一次回來都是一次重置。
“我不管你收下還是丟下,可你得快點拿主意,”我說。“我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