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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從肌理到線條看著是色氣的,但悅心悅目。
外褲耷在溫以寧這邊,唐其琛單膝跪在床上,伸手越過去撈了過來。順手把她臉上欲蓋彌彰的被單給扯掉,“又不是不給你看。”
溫以寧被他抓了正著,臉頰泛紅,抿著嘴偷笑。
唐其琛邊往浴室走邊套褲子,臀卡了一下,他稍稍挺了挺腰給提了上去。
這個無意識的動作,竟然撩得溫以寧面紅耳赤。
她聞著被子裡某種特殊的氣味,談不上香,但很有侵略性,那是唐其琛的味道。溫以寧心頭恍然,像是淌過春日的暖陽,綠芽生枝,萬物新生。
洗手間裡,唐其琛在刮鬍子,聲音傳來“你陪我回上海。”
溫以寧“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他走出來,煥然一新的精神,“不想跟我在一塊兒待著?”
溫以寧真還認認真真的作思考狀,遲疑了不到三秒,就被唐其琛眼神警告“這你也要想?”
溫以寧朝他做了個鬼臉。
唐其琛又去抹了抹臉,把護膚霜的蓋兒掉在了地上,邊撿邊說“我明天回公司上班了,休的太久也不合適。”
溫以寧倒是能理解,亞彙集團的業務太多,ceo告假太久諸多層面都有牽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兩個多月了,昨晚上她就留意了唐其琛做過手術的刀口,當時縫合技術好,現下甚至看不太明顯了。
她問“你不回家裡住?”
唐其琛平聲說“家裡遠,不方便,我住公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溫以寧還是有這個自覺,他忙起來的時候基本就是連軸轉,以前不懂,以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身份來評判別人的所作所為,這個不對,那個不好,你要改。但相處到現在,溫以甯越發懂得唐其琛的苦楚所在。唐其琛三個字背後,有太多責任和壓力,不是他不想,而是坐在這個位置,他有他的力不從心。
中午兩個人吃完飯後,溫以寧一個人回了一趟家。
江連雪在家裡看電視,還是那部家庭倫理劇,溫以寧不怎麼看這些,但江連雪天天追劇,她也大概瞭解了其中的愛恨情仇。一進門,她就樂了,指著電視說“怎麼女主跟男配結婚了?”
江連雪看得很投入,桌上的面紙都揉了幾團,“你能別吵麼,男主就要來搶新娘了。”
溫以寧聽了話,走過來也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陪她看完了這一集。片尾曲響起,江連雪才扭頭看著她,“昨晚他戴套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