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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科今年還能有誰?也就看禹明瞭吧,羅主任的愛將,院裡領導也都器重他。”
前頭那人說:“林景洋不是也批下來國字號了嗎,如果他也報名,章副主任在院裡又不是完全沒影響力,到時候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就看這次國際合作順不順利了。”
舒秦聽了這番話,看看手裡的量表,從衣櫃裡翻出個嶄新的資料夾,把資料妥善裝進去,推開門去疼痛病房。
疼痛病房共有二十五張床位,晚班醫生早已經查完房了,一名夜班護士正在護士站整理病歷夾。
舒秦含笑跟對方打聲招呼,找出那兩份病歷。
第一位患者在9床,是一名八歲的男孩,骨肉瘤,已經做過患肢根治術,還在放療,因為原發部位持續性劇烈疼痛,患兒生活質量差,在家屬的強力要求下,特地從骨科轉來疼痛病房做治療。
舒秦洗完手才走到床邊,男孩已經睡著了。小小的一張臉掩映在雪白的病房床單裡,表情很安恬。
男孩的母親穿著無菌衣坐在床旁,臉上有一種麻木的疲倦,看她過去,男孩母親悄聲說:“今天晚上應該能睡個踏實覺了。”
舒秦先是彎腰端詳了男孩一陣,然後極輕地摸了摸孩子的額頭。
她翻看病禹明的治療方案,發現因為孩子的疼痛部位在下肢,禹明給患兒放置了一種鎮痛泵。導管和套件都是進口的,藥物則用極低濃度的嗎啡在維持。
而且禹明沒有選保守的“硬膜外腔”,直接將導管放入“蛛網膜下腔”。
由於嗎啡幾乎可以達到全脊髓麻醉,效果幾乎立竿見影,首次劑量輸注後,患兒很快便安然入睡。
根據今天的查房記錄,孩子目前一切平穩,只要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帶著“鎮痛泵”回家了。
舒秦認真記錄孩子的生命體徵。
孩子的母親這些天顯然累壞了,沒多久就半靠在床邊打起盹來。
舒秦輕手輕腳離開,去看下一位患者。
第二位患者住15床,姓周,48歲,乳腺癌,根治術一年後復發,目前已經廣泛轉移,體質非常虛弱。
聽到腳步聲,患者睜開眼睛,注視著舒秦。
舒秦知道這位患者跟9床的小男孩不同,生存期不會很長了,以她目前的從業經驗和心理素質,還做不到跟患者平靜對視,於是笑了笑,溫聲說:“您好,我是給您做疼痛評估的麻醉醫生,我叫舒秦。”
患者極輕地點頭。
舒秦開始做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