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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向他,迷迷糊糊又睡去。
安若忘記吃得太飽時不該馬上睡,胃脹得不舒服,睡得也不安穩,恍惚回到大學時代,很多人一起去爬山。分明知道是場夢,但場景太逼真,一張張的陌生面孔裡面,居然有她認識的江浩洋,她以前從未夢見過他,覺得十分迷惑。他們正攀登一條陡峻的山路,她筋疲力盡,倚著一處陡壁再也沒力氣前進一步,江浩洋微笑著伸手給她,她很奇怪他的友善,他們好像並不熟。她遲疑著握住他的手,再抬眼時江浩洋已經變成了程少臣的模樣,她意外地笑,“咦,我們又見面了。”心底又疑惑,怎麼會跟他這樣生分呢,他們似乎本該十分熟稔。她信任地抓住他的手,等他拖她上去,不想他突然冷笑著鬆了手,自己頓時直直地墜落下去。
沈安若幾乎尖叫,卻發現喊不出聲音來,意識到這又是夢魘,掙扎半晌,終於醒來,一身冷汗,小腿腹鑽心地痛,抽筋了。以前也有這樣的毛病,或者發現自己明明醒著但不能動,或者夢見上樓失足醒來腿就抽了筋,而這次是二合一的狀態。四周一片漆黑與靜寂,只有自己怦怦的心跳聲與程少臣隱隱的呼吸聲,還好,只是夢而已。她忍著痛感坐起來,腿和腳趾都在痙攣,額頭與後背已溼透。
程少臣不知何時也醒了,沉默地起身,替她揉捏腳趾與小腿。他的手指很有力,並不溫柔,給她施加了另一種痛,但她痙攣並疼痛著的腿卻漸漸地復原,連失序的心跳都正常了。她又慢慢躺了回去,程少臣也收回手。
“做噩夢了?”
她沒說話。
“夢裡的怪獸是我的模樣?”
沈安若閉緊了唇,對剛才的夢境仍心有餘悸。程少臣觸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下床,她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反射性地掙了一下,安若抓得更緊。
“我去幫你拿一條毛巾,你頭上都是汗。”程少臣抽出自己的手,離開前說。
在那次沒頭沒腦的無聊爭吵之後,他們便相處得小心翼翼,儘量不說話,偶爾一句半句也不過是“今天吃什麼”“明天到哪兒去”之類絕對安全的話題,免得其他話題一旦開始就難免陷入僵局。
沈安若正在盯著牆上的一件布飾發呆,是她做的,但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掛到這兒來了,聽到本在一心一意看電視的程少臣開口問:“你公休假沒用完吧?下個月跟我去日本。”
“去幹嗎?櫻花季早過了。”他用了命令式的肯定句,沈安若聽著彆扭。
“你不是很想看薰衣草?上回去法國時錯過了花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