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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力道,多灑了一些,當真是浪費。”
陳文鶯撇撇嘴,道:“我還以為多厲害呢,結果就這麼兩個人。”
兩人一同回頭看向洛元秋,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唯有那道人癱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不知怎地,任他如何掙扎俱是無用,始終被壓在地上。最後他勉強抬起頭,餘光瞥見兩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闖民宅,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白玢答道:“可惜,官府不受理此事。你私下煉製丹藥已是違禁,等進了太史局再說吧。”
道人先是一怔,既而大笑起來:“太史局?哈,原來是你們這群走狗,我說怎麼便如此之巧……我奉勸你們快些離開,別等脫不了身了,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
陳文鶯正要出言相譏,那屋子的門突然開了,洛元秋從裡頭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茶壺,右手袖子挽起,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邊走邊往手上倒水,臉色不是很好看。
她徑自走到那道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我問你,你養的那些蟲子在哪裡?”
陳文鶯接道:“什麼蟲子?”
“剛剛我們在後院看到的那些東西,全都是蟲蛻。”
說著她又看了眼自己的手,縱然已經洗乾淨了,仍是覺得十分厭惡,一想起自己曾離那些蟲蛻如此之近,她就恨不得將此處燒了作罷。
陳文鶯聽了大驚失色:“那些都是蟲子?”
洛元秋踢了一腳地上的道人,淡淡道:“問他。方才我進屋裡看過了,只有一個落灰的丹鼎。藥材倒是有許多,擺的到處都是。我認不出種類,白玢你懂的多,待會進去看看。我覺得這人不像什麼煉丹的,倒像個煉毒的。”
白玢等她說完,掃了眼那道士,立刻便進屋去了。
道人躺在地上起不來,只能投以怨恨的目光,喘息道:“你是符師?難道你也甘願做朝廷的走狗嗎?正道如今奄奄,倘若你肯投身於我教……”
他衣襟前貼著一道黑色的符,符紙上的符咒形如山字,隱約透出古樸雄渾之氣。正是這道符壓住了他,令他無法起身。
洛元秋全然無視,等手上水乾了,才將袖子放了下來,認真回答:“太史局的月俸是二兩三錢銀子,時令常有補貼,約莫能有三兩銀子。”
見那道人像是呆住了,她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什麼教派,入了太史局名錄了嗎?山門在何處,教眾有幾人?若是不曾入錄,我勸你們且快些吧。如今入錄愈發艱難,像我不過晚來幾個月,就已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