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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三人可以坐一輛車,但泗龍橋現場臨時打來電話,讓劉平平拉一套勘查裝置過去,黎縱和餘霆就開著車跟在劉平平的後面,在譚山市區的泊油路上卡著限速行駛。
餘霆還想坐到後排座去,黎縱實在忍不下去,說了他一句:“你還真把我當成司機了?”
餘霆沒有反駁,挪到了副駕。他就像被馬路邊上的什麼景緻吸住了眼球,一直看著窗外,也不說話。
黎縱偏頭看了他二十八次之後,沉著嗓子開口:“你現在還覺得何靖雯是無辜的嗎?”
陳彪和何靖雯的關係親密,他二人前腳分手,後腳陳彪就死在了她家的工地上,這是個值得關注的點。
餘霆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好似沒有聽進去,卻淡淡地說:“這不好說,何靖雯說過,陳彪本來就是京西善建的員工,即使分手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陳彪被公司派到任何地方工作都不奇怪。”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過早蓋棺論定。黎縱叼起了根菸,齒縫裡說出來的話帶著鼻音:“我們剛從藍衣那兒揪住陳彪販毒的證據,轉頭他就死了,是不是太巧了?”
餘霆明白他的意思,慢吞吞地把窗戶放下一條縫,淡淡的菸絲飄過來,讓他的精神醒轉了不少:“如果不能證明這不是巧合,那它就是巧合。”
“言之有理。”黎縱立刻贊同,“那你有什麼想法?”
餘霆沒有看他,順著思路說:“從現在掌握的線索看,陳二以陳彪的身份成為了京西善建的員工,中途跟何靖雯產生了情感糾纏,被識破涉毒之後立即二人分手,陳彪隨後被公司調到了譚山的工程上,在散貨帶毒的時候發生意外,死在混凝土樁裡,建築商想壓下這件事,和死者家屬私下解決,一切順理成章,但其中有一個疑點。”
黎縱單手把著方向盤,朝窗外彈了彈菸灰:“說來聽聽。”
“何靖雯明明知道陳彪涉毒,為什麼不向警方檢舉,還讓他繼續留在公司?”
黎縱順著他的思路捋了捋:“的確,何靖雯明知陳彪有可能會對他展開報復,她寧可在家安那麼多監控,也不願意讓警方做他的保護傘,這中間怕是還有隱情。”
窗外的風聲很大,夜幕逐漸籠蓋下來。
黎縱吐了口菸圈:“還有一個疑點。”
“…”
“陳彪死於意外,如果走法律途徑,建築商會面臨鉅額賠償,私下解決不但要面臨賠償,還犯法,一個企業為什麼要選擇犯法?”
餘霆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