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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客人,小蔡一進院子就扯著嗓子朝木樓上喊。
向姍在小木樓上澆花,雖然冬天滿院的花都沒開,但綠葉還是非常茂盛,她聽見小蔡的聲音,又聽見有狗叫,趕緊走下樓去。
小蔡站在院子裡呵呵呵地笑,向姍一眼就認出了那隻毛髮油亮的德牧:“追風?”
警犬聽到自己的名字響亮地叫了一聲。
追風以前的訓練員就是侯小五,侯小五出勤的時候老是帶著它,還管它叫兒子。
向姍揉著狗腦袋熱淚盈眶:“你怎麼把它帶出來了?”
小蔡從揹包裡掏出一大袋狗糧和一些罐頭:“追風已經退役了,黎隊把它領養回來,以後它就在這兒幫咱們守院子,繼續為民服務。”
追風哈哧哈哧地喘著熱氣,向姍噙著淚卻笑得很開心:“怎麼就你和追風來了?頭兒呢?”
小蔡搖了搖頭:“可能是在去找餘師兄的路上,也可能在去找聶醫生的路上。”
大家都習慣了黎縱的四處奔波,可無論他有多忙,一週總要回來兩次。
同年夏天,向姍的孩子出生了,是個漂亮的女孩兒,黎縱在產房外焦急地等了足足二十七個小時,因為是破曉時分出生,所以黎縱給她取名叫侯照曦,小名叫暖暖,希望她一生如朝陽般溫暖而充滿希望。
小暖暖長得很快,不到一歲就已經能搖晃著走路了,眉眼間也有了一些侯小五的影子,小蔡嚴格篩選了兩位住家保姆幫向姍帶孩子,可小丫頭太皮了,成天在院子裡爬來爬去,追風尾巴和腦袋上的毛都被她抓禿了。
秋天過得很快,又是一年的冬天,今年綝州下起了大雪。
除夕當晚,市局整個禁毒和刑偵的人在向姍的院子裡充當廚師,向姍和侯小五的父母都遠道而來,一院子的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年夜飯,唯一的遺憾,是黎縱還是沒回來。
時光翩躚,有的人向前走了,有的人永遠留在了過去,有的人卻選擇停留在過去。
除夕守歲之夜,黎縱自願留在市局幫大家值班。
他坐在值班室裡,照著大龍灣流域的地圖規劃著下一次要走訪的具體路線,手機一響他立馬就會接。
這兩年他連號碼都沒換過,他總想著餘霆會忽然給他打電話。
忽然,門口崗亭的值班員推開門:“黎隊,門口來了個老太太,說自己叫李蘭英,專程來找您的。”
……
值班室裡,黎縱拿了一個電火爐放在李蘭英腳邊給她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