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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滑過,口中的辣度被提升了一個檔次,更有以種種灼燒感。她怔了幾秒,為什麼明明喝的是冰薄荷雪碧,卻好像喝辣椒水一樣——辣麼辣麼辣!
吃辣的時候再喝冰薄荷雪碧等於要你命3000,這是所有不慎這麼搭配著吃的人最痛徹心扉的感悟。
祝瑾年捂著嘴,舌頭又辣又麻,好像含著芥末味跳跳糖,欲哭無淚,她似乎忘了聶羽崢是個陰險的混蛋。
“你怎麼了?”聶羽崢明知故問,一臉關切。
“沒什麼!”她死鴨子嘴硬,逞強道。
她深深懷疑,其實這一切就是聶羽崢將計就計、見招拆招的陰謀。
飲料是不能再喝了,祝瑾年不想他發現自己的窘迫,只能佯裝無事,繼續“淡定”地繼續吃。她越吃越覺得熱,感覺背後的布料被汗浸溼了,領子一圈更是熱,都能察覺到豆大的汗水順著脖子往下滴。
聶羽崢起身離開,祝瑾年見他走向洗手間,趕緊抽兩張紙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掏出鏡子看看自己的臉,用隨身帶著的海綿壓了壓臉上的浮粉。
“你很熱嗎?”聶羽崢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嚇了一跳,發現他脫去了長袖襯衫,只穿一件打底短袖白T恤,看上去很涼快。
“不……不熱。”她繼續嘴硬,把鏡子和海綿一股腦兒丟進包裡。真糟糕,她今天穿的是套連衣裙,一件也不能脫,況且,針織布料比棉質更熱!
“我熱。”聶羽崢重新坐下,把襯衫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表情坦然,用下巴示意她看旁邊幾桌赤膊男生,又開始逗貓,“介意我和他們一樣嗎?”
“介意!你可不準脫!”祝瑾年微咬牙警告他。
“還以為你特地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我赤膊上陣的樣子。”聶羽崢笑著搖搖頭,“看來,我誤會了。”
看看鄰座的赤膊男生、自己桌上的冰薄荷雪碧、他的短袖T恤,再向後摸了摸幾乎溼透的背部,祝瑾年的後槽牙都快被自己咬斷了。
正所謂自己點的麻辣鍋,跪著也要吃完,結賬的時候,服務員告訴她,已經買過單了。
她錯愕地瞪著聶羽崢,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剛擠出一個“你……”,他就屈指敲了敲壓在玻璃下面的點菜底單,介面:
“你的二百五,我替你付了。”
這話說的充滿了諷刺意味,祝瑾年下意識看了一下底單,她點的那些菜加上聶羽崢點的兩盤素菜、兩瓶雪碧,剛好250塊!
她驚覺,這一局,自己——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