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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吸人員做心理和生理慣性研究,把當時省廳下發的檔案找出來給我。”
洪遠嵐心中一惑,“那個課題的階段性研究報告您早就上交了,難道,新一輪又開始了?呃……對了,我記得您上次明確表示不再參與此類研究了。”
“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差一趟,恰好需要這份檔案。”
洪遠嵐點點頭,在一排檔案收納盒中找出了原件,交給聶羽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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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換位思考,如果別人要把一個條件雖好但我壓根兒不喜歡的男人強加給我,讓我跟他在一起一輩子,我沒辦法接受。我這麼去要求我女兒,就是令她不好受。作為母親都是希望兒女好的,難道為了我自己不被人問得煩,就硬叫我女兒難過地結婚?我之前真是太自私了,或許是我女兒緣分沒到吧!”一位戴眼鏡的斯文女人站起來,“我心情好多了。謝謝你,小祝。”
“再見,鍾女士。”祝瑾年站起來,送走了下午最後一個訪客,看一看錶,已經6點了,窗外是由各種霓虹燈組成的鵬市夜景。
帶著幾分僥倖,幾分期待,幾分緊張,她掀開百葉窗往樓下看,距離太遠,辨認不太清楚車流中是否有聶羽崢的車。章靖鳴放出來了,他今早的行動表明他不願讓她再被騷擾,明擺著對她有了保護欲。眺了一會兒,她深吸一口氣,有些懊惱地坐回單人沙發,揉了揉太陽穴,心想——我現在是欣然期待著他的出現嗎?
這是一種思維慣性,背後昭示著她對聶羽崢態度和看法的轉變。
正想著,手機螢幕亮起。
聶羽崢:20分鐘後到。
沒有問候,沒有試探,簡單直白,好似一支上好的弓,直射出擊中人心尖尖的箭。
從研究所到這裡,對他來說如此不順路。
聶羽崢的心思猶如司馬昭之心,她已明瞭。祝瑾年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頻率加快,臉頰也開始發熱,明明不是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卻猶如小女生一般感受到雀躍和困擾的包夾。她沒有馬上回復,而是神情恍惚地上了趟洗手間,腦中千迴百轉,回來又癱坐在沙發上,真真地領悟了一句話——
你只微笑著對我說了聲“Hi”,而我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以前,郝易期追她時,她都沒有如此不淡定。畢竟專攻心理,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如果她嘗試接納並有所回應,那麼她對聶羽崢產生的感情很可能比對郝易期強烈數倍。
辦公電話的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