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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出來:“謝醫生,那是你朋友嗎?”
半晌,謝延生的聲音低低的,像是虛幻:“不認識。”
姜尋已經習慣了謝延生主動和她劃清界限了。
難過嗎?說不難過是假的。能怎麼辦?她自己犯的錯,必須得受著這些懲罰。
掛號的人較多,姜尋等得昏昏欲睡,差點沒睡著。等了半個小時才拿到號。
等姜尋再次上樓時,那名女醫生已經不在了。
謝延生敲了敲手裡的腕錶,光滑的鏡面反射出他的臉:“姜小姐,再過五分鐘就要下班了,建議你下午2點過後前來就診。”
“不行,你得幫我把這個病看了再下班。”姜尋在他面前從來不講理。
謝延生無視她,邊外走邊解外面的白大褂。
姜尋卻擋在了他面前,攔住不讓走。說實話,這是她第一次見謝延生穿白大褂的樣子,襯得他整個人身材挺拔,清冷氣質更加。
謝延生穿衣永遠跟他的行事風格如出一轍,釦子扣得齊整嚴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褶皺。
看起來乾淨利落,斯文和煦。只有姜尋知道,一如當初遇見謝延生那樣。她就很想撕開謝延生禁慾的表層,萬年不變的冷酷臉,想看看裡面是不是藏了一顆怎麼的心。
謝延生的雙眼皮褶子深,眼稍長,低頭睨人的時候帶著一種壓迫感。可姜尋就是不怵他,還主動幫他把前兩顆釦子扣上。
兩人貼得近,姜尋抬起頭堪堪只夠到他的下巴。
姜尋踮起腳尖,給謝延生扣扣子的動作緩慢。她柔軟無骨的手掌沿著衣服中央一路往上摸。
謝延生呼吸不暢,胸膛起伏的明顯。謝延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制止之意明顯。
“完了,謝延生,你耳朵紅,了,哦。”姜尋咬字咬得清楚。
她很早就發現了謝延生這個小動作,外人看他遇事波瀾不驚,泰然處之,可只有姜尋知道,他緊張或者激動的時候耳根就會泛紅,可愛得要命。
尤其是兩人歡愛時,他要得兇,耳根紅的次數又多。
為此,姜尋沒少拿這件事嘲笑他。
謝延生放開她的手,稍稍撤離,重新做到了位置上。
“姓名。”
“姜尋。”
“性別。”
“女。”
謝延生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姜尋只得乖乖配合他。
“有無病史?”謝延生看著電腦螢幕,手指在鍵盤上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