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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尋看見紅姐的時候,心稍稍定了一下。紅姐一到姜尋面前就開始數落她:“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欠了誰的,這輩子就差沒把陳執浩當兒子養了。”
“不對,我才沒有這麼叛逆又不爭氣的兒子。”紅姐沒好氣地說道。
姜尋本來提著的一顆心被紅姐這麼一弄,氣氛輕鬆了許多。她挽著紅姐的胳膊進去,門口清一色穿著繡花開叉旗袍的禮儀小姐,齊聲鞠躬:“歡迎光臨。”
一進去,精緻的有著繁複的吊燈投射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反射出一股極奢的味道。一樓算是酒吧,舞池裡貼身熱舞的人目著一張臉舞動著手臂,周遭聲音喧囂。
酒吧裡男女,油膩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年輕的服務員,而來回穿梭在酒吧裡男服務員給客人送酒,一些出來玩的女人給他們小費時,還趁機摸一把別人的屁股。
姜尋嫌惡地皺了皺眉,陳執浩怎麼來著這種看起來就有問題的會所上班。紅姐帶著姜尋去後臺找值班經理。
而另一邊,謝延生坐在日料店足足等了姜尋三個小時。他知道姜尋不喜歡等人,所以和同事匆匆換了班,提前一個小時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店裡等她。
謝延生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他忽然想起從姜尋離開的這些年開始,他經常這樣一個人坐著在等姜尋。在想她會不會突然某一天回來。
可是一次也沒有。姜尋活得隨性,眼裡只有她自己,想來就來想,想走就走,她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謝延生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鷙,心裡又堵得慌。謝延生撥了電話過去,那頭傳來冰冷的關機聲。
很好。謝延生勾唇冷笑。
窗外夜色似一層油墨潑了下來,樹葉隨著風騰起。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似有一頭困獸在嗚咽。
室內卻一燈光芒,溫暖不已。謝延生坐在座位裡靜靜地想著。
以前也好像是這樣。
那個時候他剛和姜尋在一起不久,姜尋呢,雖然說是喜歡他,可她本身的性格使然,不是那種我如果喜歡你,一定要黏著你的那種。
姜尋性格灑脫,在學校又很多朋友。書就不念,整天呼朋引伴。
週末的時候謝延生和姜尋約好在南湖公園見面。
足足等了她一個下午,黃昏來臨,緊接著又下了一場瓢潑大雨。
謝延生想了無數次想走,可腦海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再等等。
雨勢很大,斜斜地衝雨亭子打了過來,澆了謝延生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