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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尋睡覺前給自己點了一盞香薰, 安神又放鬆, 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服。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姜尋洗漱給自己做早餐, 再開啟窗簾時, 樓下那裡空空如也,只有一灘昨夜春雨留下的痕跡。
姜尋沒什麼情緒得移開眼。又不是十七八歲在樓下非要等心上人一句話而徹夜死等的年紀。
可她不知道的是, 謝延生真的在她在樓下抽了一眼上的煙, 第二天,天空翻出一絲魚肚白的時候才離開。
姜尋接著去拍戲,經過畫畫事件後,文施施多少消停了些。
只不過偶爾中場休息的時候, 姜尋低頭背劇本, 偶爾抬頭揉脖子的時候會撞上文施施陰測測的眼神。
十分嚇人。
一連好幾天, 姜尋收完工都能準時看到謝延生在外面等他。
時間掐得分毫不差,一出來就能看見一尊雕像立在那裡。
謝延生有時候是從醫院出來, 有時候是公司。
但無論是從哪裡,他都準時的出現, 時間掐得分豪不差。
謝延生肩寬腿長,天生是個衣架子,隨便一件衣服將他襯得好看又禁慾。
很正的男人配豪車, 天天風雨無阻地等姜尋來加班。
同事都發出豔羨的語氣。
姜尋淺笑了一下, 並未說什麼。換以前她會高興得不得了,現在不是了。
無論謝延生怎麼晾著她,她都可以。但事情發生, 他第一時間衝到文施施身邊,對她的不相信,那個才是最傷人。
外人以為他們是在偶爾吵鬧增添情趣的小情侶。
可實際上,兩人的關係已經降到了冰點。
姜尋和謝延生的日常簡短聊天,跟二大爺上天壇溜鳥遇見人打招呼沒什麼兩樣。
“吃了嗎?”
“吃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謝延生低頭看了她一眼。
姜尋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聲音淡淡:“不用,我叫了車。”
即使這樣,謝延生還是跟在身後一路開車,送姜尋回家。
她不知道謝延生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想和她談一談,但姜尋看謝延生並沒有準備好。
每次謝延生看著姜尋上樓,亮起燈,然後站在冷風中抽菸。
有時候他一個人在樓下待很久,有時候是一會兒。
姜尋看他一個人形單影隻地站在樓下,微微心軟,但還是沒有咬牙叫他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