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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任謝延生在那柔軟處親吻,撩撥。
“我給你生個孩子怎麼樣?”姜尋氣微喘。
謝延生抬起頭,想了一會兒,斷然道:“不行。”
“為什麼?”
“因為如果是個小子,天天黏著你怎麼辦?”謝延生皺了皺眉頭。
“那……那生個女兒。”姜尋不自覺地躬起腰。
“唔……”謝延生頷住她的唇瓣,又滑進舌尖,反覆地描摹她的唇型,“你喜歡就好。”
在謝延生打算……,他卻停了下來,召告所有權一般,一遍又一遍。
“明天我就讓人發個通告。”謝延生呼了一口氣。
“發……發……什麼?”姜尋嗓音顫抖。
“你是老子明媒正娶,長安街鋪了十里紅毯,紅燈高掛,娶過來的媳婦兒。”
“你只能是我的。”
……
半夜,謝延生醒來坐在床頭,姜尋還摟著他的腰,整個人依偎在他身旁。
他拿起桌邊的水喝了一口,忽然就想起一年前,蔣雁池問他:“值得嗎?明明不用硬碰硬,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蔣雁池指的是謝延生為了姜尋,脫離謝家,放棄管理權一事。
那個時候謝延生怎麼說的?
他說:“沒什麼值不值的,我見不得她受委屈。”
當初兩個人在臨近畢業時分手,其實謝延生也擔了一定的責任。
那段時間謝延生一心紮在一個實驗比賽上,忙得忘了姜尋。
如果他稍微分點時間關心一下姜尋,她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父親殺了人,要債的追上門,被人非議,他媽媽找上來……這些一併落在了她身上。
明明他可以站在她面前保護她的。
所以,自從謝延生知道這些事後,他就決定不再讓姜尋受委屈。
正在思忖之際,姜尋從夢中醒來,她半睡半醒間,抱住謝延生,呢喃道:“我夢見我們第一次相遇的那個地方了。”
“德思樓後面?”謝延生問道。
“不是,是公交站。”
謝延生笑了笑,沒有接話。果然,姜尋不記得了,沒關係,他記得就好。
其實他們第一次相遇不在公交站,是在更早前。
是姜尋讀高一,謝延生讀高二的時候。
那個時候謝延生生了一場水痘,治療了兩天後,他父母就催他匆匆上學,說不要錯過了下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