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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江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單手支下巴,黑眸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著她,挑挑眉,“你喝再多都行。”
小姑娘聽出少年話語裡隱晦的暗示,羞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咬咬唇,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下他的白色板鞋,低聲格外堅定地說:“我就喝一小杯,不可能多。”
嗯,不錯,是他要的結果。
顧江勾了勾唇。
這時,桌上強行被餵狗糧的圍觀群眾終於爆發。
“我說,你倆卿卿我我能分一下場合不?”顧泊之誇張地搓了搓手臂,滿臉嫌棄道:“要調情,一會兒關上門好好調慢慢調,沒人打擾你們。”
“就是嘛!學學我和我媳婦兒啊,咱倆就從來不在公眾場合秀恩愛。”羅文朗一把環住林未的肩膀,側過頭,“是吧未未?”
林未彎彎唇,笑得風情萬種:“嗯。”
髒辮小哥衝自家媳婦嘟嘴,“親一個。”
林未湊過去ua他一口。
眾人:“……”這尼瑪還給不給單身狗留活路了?
一桌子年輕人笑笑鬧鬧地開始吃飯。
數分鐘後,幾杯酒下肚,酒精與喜悅心情的雙重作用下,大家的話匣子全都開啟了。
顧泊之和羅文朗這兩個紈絝酒仙頗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架勢,勾肩搭背,互訴衷腸,從幼兒園聊到大學,從美女跑車聊到國際政治,天南海北地胡吹亂侃,還拿手機留了彼此的微信。
林未和劉希討論著要不要相約考研的事。
陸堯喝得醉醺醺的,一下站起來踩椅子上,大著舌頭髮誓自己一定會在三十歲之前舉辦自己的攝影個展。然後又被趙尹浩一臉黑線地給拖下來。
一向清冷的張滌非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她低著頭,酷酷地玩手機,只偶爾會過去跟今晚的小壽星碰碰杯子,說一些祝福語。
許思意一隻手握著酒杯,一隻手託著腮,安安靜靜地觀察著桌上的這群人。
今年她十八歲,顧江十九歲,各位朋友也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紀。
這個年紀的他們,比白紙一般青澀的高中時代成熟複雜,又暫時被社會這個大染缸隔離在外,這個年紀的他們,總以為自己已經長大,最喜歡高談闊論理想與抱負,放肆張揚,鮮衣怒馬。
許思意嘴角輕輕地彎了彎。半杯紅酒令她的雙頰浮著很淺的紅暈,腦子也略微有點迷糊。
她忽然很好奇,這群人長大之後各自會是什麼樣子。
思索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