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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江去蘇黎世之後,許思意的生活和過去並沒有太大區別,照舊是上課、吃飯、泡圖書館。偶爾閒來無事,就跟著王馨和張滌非一起出去逛逛街,買買買。
顧江在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的課業任務,比許思意之前預想的還要重。她其實完全可以理解。學習本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在那個雲集全球頂尖天才和精英的學府,天才也不能有半分鬆懈。
但儘管如此,大少爺也依然會抽空給許思意打視訊通話。
每天一個小時,幾乎雷打不動。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整整三個月之後,每天都被餵狗糧的單身狗室友們翻了個白眼,打趣許思意,說你這麼思念你家大佬,乾脆學學某部偶像劇女主角,每次想大佬的時候就給他折一顆星星,看什麼時候能裝滿一個巨型玻璃瓶。
這個提議,許思意沒有采納。
因為室友們口中的那部童年偶像劇,她也看過,男女主人公彼此相愛,最後卻沒能走到一起,是個悲劇結局。
許思意覺得這個寓意不好,之後,她甚至連紙星星這個東西都開始排斥。
她喜歡上了數日曆上的小方格。
秋去冬來,光陰飛逝,不知不覺日曆上的小方格便被她劃掉了整整半本。她每天都兩手托腮地看著日曆本發呆,盼星星盼月亮,數著日子學習生活。
大二結束,放暑假的前幾天,所有學生公寓都歡呼雀躍,大傢伙嘰嘰喳喳說說笑笑,收拾著回家的行李。
“終於搶到票了!”張滌非長舒一口氣,隨手把手機扔到書桌上,抱怨:“晏城放個暑假,高鐵票的難搶程度簡直跟春運有一拼。他大爺的。”
“你一外地人,放假前夕才搶票,也真是勇氣可嘉。”王馨往行李箱裡塞衣服,撲撲手,“不過也不能怪你,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那位土木學院的大哥已經把你的魂勾走了。”
張滌非聽了臉色微變,一眼瞪過去,兩頰卻泛起一絲絲的微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戀愛了!”
“哦,不叫戀愛。”王馨笑眯眯,“用你們那兒的說法,應該叫‘拍拖’。”
邊兒上佛系看書的許思意聞言愣住,扭過頭,詫異地看向張滌非臉上可疑的紅暈,瞠目結舌道:“不是吧老張,深藏不露啊,你什麼時候墜入愛河的?”
“乜嘢啊(什麼東西啊)!”張滌非羞惱,連粵語都蹦出來了,“王馨本來就跟個神經病一樣,你還聽她胡說八道,許思意你腦子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