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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踩著細跟高跟鞋,黑色利落短髮,一身紅色套裝,披著白色毛呢外套,就跟變形金剛似的咔咔咔從警局門口走了進來。
連警察都被這聲音驚動,抬起頭來。
傅從夜卻注意到身邊的草莓棒棒糖彷彿炸毛弓背的貓,她迅速的滾下長椅,蹲在牆角,跟他們隔出一段距離,抱頭蹲在旁邊,裝成剛被抓進警局的滋事混混。
他似乎還聽到她抱頭低聲道“要死要死要死”。
那個紅色套裝的女人走過來,腳步聲像殺人,但望見了傅從夜卻表情舒展幾分,走上來幾步,和顏悅色道:“你是傅鷺的兒子吧。你好,我是星北娛樂的行政副總,劉荊則。”
傅從夜沒見過這個女人,但是聽他爸提起過,也跟她握了握手:“聽說過您。刀姐。”
阮之南一頓,偷偷抬起頭來。
刀姐不是來警察局找她的?!
刀姐戴著黑框眼鏡,臉上兩道深深的法令紋,身材卻窈窕到很難跟她的年紀聯絡起來。
她點了點頭:“我聽說了,小張跟你動手了。本已經鬧到了要討債公司出面的份上,星北娛樂就沒打算再摻和進來了,他登門造訪的舉動並未提前告知上層。但今天不論怎麼算,都是他的莽撞混賬,不過也請我在此代表星北娛樂向你和你父親誠摯道歉。警察在這裡,我還是希望能夠當面協商。這次受傷,能夠以賠償金的行事解決矛盾是最好的辦法。”
傅從夜合上書,他站在刀姐面前,不卑不亢道:“我不需要賠償。我只希望關於我爸違約導致的債務,能夠再延一段時間。不用太久,半個月。”
刀姐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傅從夜,但傅從夜並不接。
她也只是笑了笑,收起名片:“孩子,你不懂啊,我們就是在逼他。你父親十幾年前就是圈內相當任性的編劇作家,可現在時代不同了,他地位也不同了。之所以要把違約賠償逼得這麼緊——我們不是缺錢,更不缺那筆違約金——我們是想讓你父親低頭把這一版劇本改完。”
刀姐又道:“專案雖然已經進入中期,但改劇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父親不能因為捏著版權和合同,就枉顧我們這個專案的核心目的啊。”
阮之南抬頭,能看到小白兔同學雖然穿著拖鞋,卻脊背挺的筆直,他手指緊緊捏著書脊,以至於指節發白。
刀姐跟他說話的態度甚至是和顏悅色的,她微笑:“你覺得你們賠了違約金就委屈,可一旦你們違約,收回版權,我們的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