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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彷彿就在警察局了結了似的。
當時付春梅是在付鍇爺爺家, 當著所有親戚的面抓走的, 去抓人的就是盧警官,當時盧警官看這一家蠢貨, 忍不住冷笑說他們“都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從付鍇的姑姑進看守所開始, 他的奇葩親戚避之不及,徹底從他生活裡消失了。
但付鍇沒有來立即上學, 畢竟為了要配合他“重傷二級”的傷情報告,他在家歇了一週, 來的時候頭上還纏著繃帶。
在付鍇返校的當天晚上, 五人組齊聚香噴噴大排檔,喝了點小酒, 吃了點小串,反正第二天是週末。
今天週五晚上人特別多, 他們家生意好, 還有一點就是搭上了冬天的那種塑膠棚,然後在裡頭猛開冷氣。今天陡然升溫, 他們幾個沒坐地鐵,從學校走過來一路,校服後背都快透了。
阮之南拿著路邊發的健身游泳瞭解一下的傳單, 進了棚子坐下的時候還在扇風,五個人找了個凳子把書包摞起來, 五個人一個賽一個的不學無術, 除了付鍇包裡裝了這一週發的卷子, 其他人的包都是一個比一個癟, 魯媽媽過來的時候,看著他們那書包都氣笑了:“就你們這樣兒還吃呢!”
阮之南拽了拽校服襯衫,她有點怕熱,白色校服裡穿了個黑色的運動內衣,透一點倒也無所謂。她看了一眼傅從夜:“你都不出汗麼?”
傅從夜看她額前的頭髮都有幾縷被打溼了,笑:“我確實不怎麼出汗。”
阮之南:“說你是BL漫的極品受——行,我錯了,是言情小說女主體質行吧,小仙男傅從夜,您腳底下就應該踩著乾冰。”
以前都是四個人吃吃喝喝,今天多了徐竟甜。徐竟甜對於加入這次活動,似乎顯得很開心。
她以前家裡窮困,所以到這個年紀都沒有去“飯店”吃飯的習慣,爺爺奶奶帶大的就更是不會帶她去擼串什麼的,徐竟甜拿著選單問這問那,聽付鍇抬手要“啤酒兩紮,花毛一體”的時候,那表情興奮地像是聽到了什麼地下社會暗號。
在阮之南的堅決拒絕下,腰子豬鞭和韭菜沒能上桌,奶香小饅頭倒是多了不少。
啤酒拿了兩紮,基本每個人分一分,徐竟甜這種不愛啤酒的都因為貪涼多喝了一點,不過等啤酒漸漸不涼,她還是選擇了冰紅茶。
不過傅從夜這種平日跟阮之南一起喝椰汁的人,今天也喝了不少酒。
阮之南在他骨折之後,簡直是春風化雨老母親、或老母雞,天天繞著傅從夜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