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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運就是,她還有在這個愛好上的天賦和運氣。她沒有迷茫過,她知道自己就是要畫漫畫,就是要做這個——
唯一值得讓她痛苦的,不過是在這條路上與自己的搏鬥罷了。
但很多同齡人,或者說比她再大上好幾歲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不知道有什麼事是值得他們鼓起勇氣去拼的……
傅從夜說完這話之後,徐竟甜也安靜下來。
三個人在看臺上坐著,都沒說話。
早春的風像是開啟的冰箱,冷熱夾成一團,從他們前後的空隙裡淌過去。
下頭同學的笑鬧聲遠遠傳過來。
櫻花樹的樹杈在頭頂,結出一串串紅果子似的小花骨朵,還有迎春花,土黑的枝子上幾朵突兀的黃。阮之南望著枝杈發呆。
她忽然轉頭看向傅從夜,他鏡片反射著一半的藍天,側臉看去,睫毛細軟,薄唇抿緊,她忽然問道:“你沒有想做的事情麼?”
傅從夜沒回答她。
阮之南自說自話:“哦對你之前不是挺愛那種什麼兇殺、探案實錄之類的麼?你爸也是寫書的,你以後可以當個推理家啊。”
傅從夜:“我語文倒數。”
阮之南轉臉笑起來:“說明你這是還沒發掘自己的天賦。”
傅從夜卻朝她對視過來:“你有想做的事?”
阮之南看了他一會兒,說是端詳他,又像是自己在思考,她偏過頭去,只給他露出一點嘴角的弧度,自嘲似的道:“當偶像,當明星,當國民愛豆。我就想靠臉吃飯。”
傅從夜心裡瞧出來她這話跟賭氣似的,但徐竟甜畢竟跟她沒那麼熟,還轉過臉篤定道:“真的,就你這長相,你真的以後進娛樂圈橫行霸道沒問題的。”
阮之南就笑了笑沒說話。
傅從夜卻心裡忽然頓了頓——
徐竟甜對她不太瞭解,是因為認識沒多久。
可他跟她也沒認識幾天,憑什麼就覺得自己就跟她熟了?
還是說阮之南老來纏著他,給了他這種錯覺。
他覺得,或許還是該保持點距離。
不過就是以倆人課桌間的距離,還有阮之南未來房子跟他家房子之間的距離,這個想法很難實現啊……
傅從夜真想著,就看見付鍇和魯淡倆人滿頭大汗的從教學樓那邊跑過來,付鍇一屁股坐在阮之南旁邊,伸長了腿長舒一口氣:“辦成了!列印店的老闆差點把我們當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