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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沒搭理他,對女兒說:“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推了吧,你長大了,媽不逼著你,也管不了你。”
溪言正是在猶豫這個。
不見吧,就此駁了人家的臉面似乎不太好,畢竟他跟三叔一個醫院裡共事,三叔那邊剛牽了線,她這頭直接一刀切斷,其實也間接下了三叔的面子。
而且以她對他的瞭解,這人少爺毛病多,自尊心特別強,他有一個特別不近人情的原則,凡事只給一次機會,尤其他不會讓自己身處被動兩次。
所以她有些驚訝三叔竟然能在這種私事上面使喚得動他。
如果赴約,她自己尷尬……
她沒決定好,乾脆置之不理,反正明天才星期五,還有時間考慮。
週五一早,她到教室裡監督早讀,一眼就看見教室後面最後一排空了個位置,周禹又遲到了,直到早讀結束他才一臉惺忪拖著慢悠悠地步伐過來教室。
溪言心裡正煩,於是說話態度就嚴肅了些,“你到底想不想讀書了?一個星期上課五天你遲到五次,你是對我這個班主任有意見還是真那麼不喜歡讀書?人生是你自己的,一個不會把握自己人生的人,別妄想以後能在這個社會上立足。”
以前她高中班主任也在課堂上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她不太懂把握人生和能不能在社會上立足有什麼關係,把握不住人生的人最後不也都安然地生活著呢麼?
後來她才知道,那不叫安然地生活著,那叫安然地苟延殘喘。
她從沒對學生說過一句重話,平時耐心十足,說話也是溫聲細語,她當老師這幾年沒學會如何在學生面前樹立威嚴,所以這回發威,倒是嚇到了裡面一眾學子。
不過眼前的周禹似乎無動於衷,一副懶散模樣說:“老師,別企圖跟我講人生道理,你自己才幾歲?你連自己的學生都把握不住,怎麼在學校裡立足?”
溪言氣得臉上一陣充血,她居然被一個目無尊長,無組織無紀律的學渣給教育了?而且她腦子嚴重卡殼,竟無以反駁……
周禹同學就這麼從她眼前進教室了。
簡直是顏面無存。
她在教室門口冷靜了一會兒,轉身走到教室最後一排,對周禹嚴肅道:“1000千字檢討,下個星期一交上來,遲一天字數翻倍。”說完頭也不回走出教室。
即便這麼著,溪言還是鬱悶了一天,因為她覺得周禹說得對,但也不對。
他們班裡大部分學生還是很聽她話的,畢竟她是性格好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