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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原則,許攸再次瘋狂懟溪言的腰——答應啊,你倒是答應啊!
溪言挺怕癢的,尤其是腰部周圍,但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已經被懟麻木了,她猶豫的當口,他已經走了過來。
顧文瀾小聲對她說:“到外面等我,很快。”
話說完就走了。
周圍立著幾盞路燈,燈光靜悄悄地灑了一路,偶爾有人經過。
許攸攥緊她的雙臂,一張臉在燈光下顯露出一絲算計的神色,“聽我的,抓住他,如果你不想整天被阿姨催著到處相親的話。”
溪言片刻後才說:“哪有那麼容易。”
“那也得盡力,我看他對你好像有那麼點意思,你確定他不記得你了麼?”
“……”對她有什麼意思?一時興起罷了,她不語。
許攸靠在一根燈柱上,模樣有些懶散,說:“到了這個年紀就別指望什麼海誓山盟的愛情了,那是隻停留在青春期的衝動,沒有後顧之憂,所以恣意,張揚。”
溪言攏了攏領口,輕笑著沒說話。
許攸睨著她,“與其在相親過程中隨便找個順眼的人結婚,還不如爭取一下顧文瀾,要我就嫁了,根本不用考慮其他。”
溪言說:“說得好像人家願意娶似的。”
“他願不願意是一回事,但這是你的機會。”她笑得一臉深意,“你對他餘情未了吧?”
“抓不住的。”她沒有這個信心。
許攸說:“溪言,面對愛情和婚姻,男人比女人理智,也更現實。”
溪言點點頭,“所以,以他的條件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憑什麼能看上我?”
許攸:“直覺。”
溪言:“趕緊摘除你不靠譜的直覺。”
其實許攸自己也說不準,但她不想溪言一直保持這麼一副可有可無的狀態,所以總是慫恿她這個那個,但這丫頭忒沒出息,剛才她在裡邊兒懟了她半天她才冒出兩句話來……
許攸懶得再理她,說:“隨便你吧,我走了。”
遠處,顧文瀾在某棟樓門前現身,踩著一路清暉,走到她跟前站定,月光淡如清水,潑在他肩上,蔓延出一片青白色。
他脫了白大褂,身上是一件淡藍色襯衫,直挺的西褲。
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問:“想請我吃什麼?”
溪言:“……”
居然當真了?
溪言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