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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瀾洗完澡回到臥室, 看見她站在書桌前收拾課本和一塌試卷, 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他走過去, 稍微靠著桌沿,說:“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了。”
她手上動作未停,輕聲問:“什麼?”
屋子裡亮著暖黃色的光, 襯得她的輪廓溫柔雅氣,他手癢癢地想摸,事實上也沒忍著, 抬手摸上去, 面板嫩得滑手。
倒是他指腹上的薄繭颳得她不舒服, 她推開臉上的手,又問:“你想說什麼?”
顧文瀾悻悻地放開, “我明天休息, 明晚把兩家長輩約出來吃頓飯, 方便麼?”
溪言點點頭,“知道了,我爸媽那邊很好安排。”
他笑了笑, 想也不想就說:“就跟你一樣?”
溪言微微一愣, 道:“對, 很省心吧?”
他不置可否。
不是省心, 是舒心。
確切地說,是安心。
溪言把試卷豎起來在桌面上對齊了,擱到了桌邊, 收拾完東西準備回床上睡覺,被他一攬腰給帶入他懷裡,吻像細雨,纏纏綿綿落在她唇上,頰邊,頸窩裡……
“你不累麼?”她摸到他胸襟的衣料抓著,“今天回來比平時還晚。”
“沒,”他湊在她頸窩裡,含糊道:“今天早下班,跟朋友在外面喝酒。”
她忽然沒吭聲。
顧文瀾頓了頓,抬起臉來說:“放心,沒有花天酒地。”
溪言說:“只怕是有心無力。”
一個當醫生的,沾一滴酒都得深思熟慮,哪還敢花天酒地這麼放肆。
他笑著貼近她的唇瓣,喃喃說道:“你倒是把我摸透了。”
溪言:“……”
摸你個大西瓜的透。
他這話很平常,但他動作曖昧,腔調也曖昧,跟調情似的,聽起來也就顯得別有深意。
經反覆體驗並確認,溪言發誓,顧文瀾的身體絕對是金剛石材質的,她咬牙忍了半天才說:“你……要不要……”
他低喘著回應:“要。”
“休息一下?”她補充。
“不要。”很乾脆。
“……”
第二天他自己睡得跟隱居山林似的雷打不動,溪言一早醒過來準備早餐,期間進來叫了他三回他才起來,進洗手間洗漱完出來,看見她在陽臺裡晾衣服。
他走出去,彎腰在放衣服的籃筐裡拿了件東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