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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回了孃家養胎, 顧文瀾幾乎是兩頭跑,要是下班晚就回家, 或者直接在醫院休息室過夜, 要是早了就開車去丈母孃家。
她勸了他好幾次, 讓他要是下班早就回家早點休息。
他說:“你別管我了, 我願意折騰。”
後面溪言就不再勸他,反正他身強體壯,多折騰點也不礙事。
只是每晚都給他煲湯,或清湯或濃湯。
但他晚上不喝, 第二天早上會帶到醫院,原因是她晚上睡眠淺, 他怕喝多了半夜起來上洗手間會吵醒她。
溪言坐在一旁給他夾菜時說:“你不累麼?”
他說:“所以我才更要過來看看你。”
她聽完才笑。
他不覺跟著一笑,“最近脾氣好了。”
她輕聲說, “你這樣子, 我再有脾氣也不敢對著你發。”
他忍不住驕傲揚眉,故意問:“我還有這待遇?”
“我待你不薄。”
“謝夫人恩寵。”
她站起來,“懶得和你說。”
顧文瀾拉住她, “不陪我吃飯了?”
她幾番猶豫, 還是坐了下來,顧文瀾神色愉悅,湊過去要吻她, 她一把給推開,“別親了,一嘴油。”
顧文瀾先是無奈發笑, 繼而調侃:“你最近圓潤不少,是怕我親得一嘴油麼?”
溪言說:“……真煩。”
她說完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最近確實胖了一些,但她骨架小,看不太出來,可是隻要和平時一對比就看出效果來了。
很不人道的是,她容易胖臉。
“是不是不好看?”
“好看,我喜歡看。”
“又在哄人。”
顧文瀾又是笑,“我最近說什麼你都覺得我在哄你。”
她拾起筷子又給他夾菜,“那晚你對我說的那些話……”
“哪些話?”他嘴裡有飯,含糊不清,“哪晚?”
“你故弄玄虛跟我表白的那晚。”
“我哪有故弄玄虛……”沒聽見她吭聲,他只好問:“怎麼?”
溪言咬著筷子琢磨了一下,說:“那些話,你以前跟多少個小姑娘說過?”
顧文瀾擱下筷子,很是認真,“那些話,我就對你一個小姑娘說過。”
“那你哄其他小姑娘的時候,說了什麼?”
“我就只哄過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