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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發現自己懷孕那天, 正好是她的生日。
那日許攸一早就給她打電話,說在酒樓裡訂了位置, 讓她晚上7點到那裡去。
溪言從學校裡下課, 去幼兒園把小桃花接出來, 送去孃家, 然後才坐計程車趕到酒店,到的時候已經接近7點半。
入冬時節,天色黑的快,這會子已是夜幕四合。
包廂裡就許攸一個人, 見她一個人來的,問:“你女兒呢?怎麼不帶來?電話裡不是說了讓你帶過來的麼?”
溪言笑著落座, 眼前的茶還冒著熱氣,她端起來喝一口才說:“算了, 難得能出來一趟, 想過得清閒些。”
“那你老公呢?又值夜班?”許攸站起來給她添茶水。
“他臨時有急診,他們醫生哪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溪言握著茶杯暖暖手,“我跟他說了, 讓他下班早就過來。”
許攸這幾年的狀態十分不錯, 如今看上去就像個還不到30的小姑娘,依然清麗,也有成年女性獨一份的知性氣質。
而溪言卻很明顯地感覺到歲月在自己身上碾過時, 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她也就是一張臉長得嫩,其實身體狀況根本不如20幾歲時那麼坑折騰。
顧文瀾最近經常對她說:“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趕緊鍛鍊。”
末了又說:“我會抽空檢查。”
她下意識就問:“你怎麼檢查?有什麼標準麼?”
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說:“具體看你能挨我幾下。”
溪言和他一起生活多年,也等同於浸□□氓文化多年,耳濡目染之下早已練就耳聰目明,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流氓意思。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變化時,趕緊又拿起了聖賢書,淨化心靈。
“想什麼呢?笑成這樣?”許攸剛才已經喊了她好幾聲。
“……沒什麼。”她端茶喝,藉此掩住自己泛紅的臉色,等恢復了才放下來說:“可以上菜了,就我們兩個。”
菜上齊,基本上許攸是按照溪言的口味點的,但是溪言看著那些菜色,聞著那股子由五味糅合起來的……莫可名狀的氣味……
忽然就反胃了。
她捂著口鼻想吐,一開始還想忍著,但反胃感越來越嚴重,她起身跑出包廂,還沒找到洗手間,在走廊裡嘔了出來。
所幸的是,她只是乾嘔。
許攸緊隨著追了上來,急得手忙腳亂,扶著她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