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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你手臂上的事情,”賈斯帕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在我身上重複了千百次。”他大笑起來,聲音中略帶悲傷,輕拂了一下胳膊,“我們的毒液是唯一能在我們身體上留下傷疤的物質。”
“為什麼?”我驚恐不已地吐出這個詞,儘管感到有些粗魯,但還是無法停止盯著他那由於遭受巧妙襲擊而產生疤痕的面板。
“我所受到的??教養與我這裡的養兄妹不是那麼像,我最初的時光完全不同於此。”他說完的時候語氣變得冷酷起來了。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感到心驚膽戰。
“在我告訴你我的故事之前,”賈斯帕說道,“你必須瞭解在我們的世界上有一些地方,貝拉,這種不老之人的壽命是用幾個星期而不是用幾個世紀來衡量的。”
其他人以前聽說過,卡萊爾和埃美特又把注意力轉到電視機上去了。愛麗絲默默地走過去坐到埃斯梅的膝下。但是愛德華還是和我一樣聚精會神,我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注視著我的臉,揣摩著我臉上閃過的任何一絲表情。
“要真的理解為什麼,你得換個角度看世界。你得按照世界在那些強有力的人,那些貪婪的人??那些永遠飢渴的人看待世界的角度來想象。
“你瞧,這個世界上有些地方比其他地方更是我們想要得到的。在那裡我們會受到更少的約束,而且不會被發覺。
“比如,想象一下西半球的地圖,上面將每一條人類生命標示成紅色的小圓點。紅色越濃厚,我們就更容易——哦,那些按照這種方式存在的人——獵食而不引起人們的注意。”
腦海中想象的情景,“獵食”這個詞令我不寒而慄,但是賈斯帕不擔心嚇到我,不會像愛德華那樣總是對我呵護備至。他一刻不停地繼續講道:“並不是南方的吸血鬼團體多麼在乎人類注意到與否。是沃爾圖裡家族制約著他們,他們是南方團體唯一懼怕的勢力。要是沒有沃爾圖裡家族,我們其餘人會很快暴露自己的。”
我有些不滿他說這個名字的方式——滿懷敬畏,幾乎是感激涕零。把沃爾圖裡當成好人的想法在任何方面都是難以接受的。
“相比之下,北方就很文明。我們大多數人都是流浪者,享受著白天黑夜,允許人類毫無懷疑地與我們交往——隱姓埋名對我們所有人都很重要。
“南方是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那裡的不死之人只在夜間出來。他們白天計劃一步如何行動,或者預計敵人的下一步計劃。因為南方一直戰爭不斷,幾個世紀以來永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