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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把我抱在懷裡回到家,期望我不要硬撐著了,我肯定是在半路上就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床上,昏暗的光線從奇怪的角度斜著透過窗戶,差不多像是下午了。
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用手指搜尋他,結果什麼也沒摸到。
“愛德華?”我喃喃自語道。
我來回摸索的手指頭遇到冰冷而光滑的東西,是他的手。
“這次你真的醒了嗎?”他小聲地問道。
“嗯,”我認可地感嘆道,“有很多錯誤的警報嗎?”
“你非常不安——一整天都在說夢話。”
“一整天?”我眨了眨眼睛,又看著窗戶。
“你度過了漫長的一夜,”他安撫地說道,“結果獲得一天躺在床上的時間。”
我坐起來,頭暈,透過窗戶的光是從西邊射進來的:“哇噢。”
“餓嗎?”他猜測道:“你想在床上吃早餐嗎?”
“我去做,”我呻吟著說道,又伸了伸懶腰,“我需要站起來,四處走動走動。”
去廚房的路上他一直牽著我的手,仔細地打量著我,就像我可能會摔倒一樣,或許他認為我是在夢遊。
我揀簡單的做,往烤箱裡扔了幾片家樂氏水果餡餅,在反光的鉻合金面板上瞥了自己一眼。“啊,我簡直是一團糟。”
“那一夜很漫長,”他又說道,“你本應該待在這裡睡覺的。”
“好極了!然後錯過所有的事情。你知道,你得接受我現在是你們家族一員的事實。”
他笑著說道:“我可能會習慣這個想法。”
我坐下來吃早飯,他則坐在我旁邊。當我拿起水果餡餅準備咬第一口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盯著我的手。我低頭一看,看見我仍然戴著雅各布在派對上送給我的禮物。
“我可以看一看嗎?”他問道,伸手要那個小木狼。
他的手在飾帶下方移動,用雪白的手掌平衡著這個小雕像。頃刻間,我感到害怕,哪怕他手指頭最微小的動作也會把它弄得粉碎。
不過愛德華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羞愧居然這麼想。他只是在手掌中打量了一會兒,然後讓它滑落下來,它在我的手腕上輕輕地擺動。
我努力讀懂他的表情。我所能看見的只是若有所思;他掩飾了一切,如果真的有什麼的話。
“雅各布·布萊克可以給你禮物。”
這不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