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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瞧著不像作假。依小人看,少夫人對郎君是情真意切的。”
心如火焚還能親眼看見?
霍留行扯扯嘴角:“一月多前尚且圖謀與人私奔,這就待我情真意切了?”
“郎君,這就是您不講道理了,那私奔不私奔的,不是旁人的誤會嗎?”
京墨接話:“既能誤會至此,自然也證明少夫人原先與那薛玠情深甚篤。小人還是覺得此事蹊蹺,少夫人待郎君如此,應當有一些特殊的緣由。”
霍留行看著空青,拿手指虛虛點了點京墨,示意前者好好聽著。
“還有,更關鍵的是,”京墨百思難解,“小人著實想不通少夫人昨夜跳河一舉,究竟是情急為之,還是有意為之。若說是情急為之,卻剛好使了最能夠助郎君一臂之力的辦法,似乎有些過於巧合。”
“可若說是有意為之,那麼少夫人無疑便是看穿了四殿下的詭計,也識破了郎君的腿。這樣說來,她就絕不可能是表面看來的天真單純。否則,連主君那些老奸巨猾的政敵都查探不到的事,她是如何在初來乍到之時便通曉一切的?再說,她身為皇室宗親,既知郎君欺君,卻又替您隱瞞,豈能不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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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三人思來想去一籌莫展的女主人公正為一碗湯藥犯愁。
原國公府的下人們伺候慣了沈令蓁,知道她受不得苦,因此在府中常備甘果蜜餞。可霍府卻沒有這類吃食,加之昨夜的風波來得急,隔壁院子又有位貴人攪得眾人忙東忙西,她這邊,多少被疏忽了一些。
“良藥苦口,少夫人,您稍稍忍一忍。”白露坐在床榻邊安慰她,“婢子方才已差人去置辦了,喝下一碗時一定有蜜餞。”
沈令蓁心知這一碗是等不到了,只得捏緊鼻子硬著頭皮往嘴裡灌,待碗見底,舌根一陣陣發麻,苦得直呵氣。
季嬤嬤在旁心疼:“少夫人,往後如若再遇危險,您千萬以自己為重。郎君是見慣了風浪的人,那戰場上的明槍,朝堂上的暗箭,哪樣不比昨夜兇險?您放心,他都應付得來。”
沈令蓁聞言似是想到什麼,苦也忘了,給白露遞了個眼色:“你先帶人下去,我有話單獨與嬤嬤說。”待四面下人走空,才問,“嬤嬤,你可曉得霍家這些年在朝堂是怎樣的處境?”
“少夫人為何忽然問起這個?”
沈令蓁是一夜過後又生後怕,對趙珣不惜犧牲數十號死士也要達成目的的用心感到心驚,且實在疑慮霍留行冒險欺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