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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隊人抽身,利用這段時間差去救薛老夫人。野利衝在見到蒹葭之前,無法確認人質真偽,不會派人冒險對他們動手。”
“京墨離開後,我們這邊怎麼配合?”
“騎兵隊將持續攻打西羌,孟去非也會從河西帶兵趕來支援他們,爭取攪亂西羌關門到都城沿線的城池。”
“這時候野利衝應該已經確信我們的身份,一聲令下,我們就無法再繼續靠近都城。”
“對。”霍留行笑了笑,“但野利衝真捨得把我們攔在這麼遠的地方嗎?”
見招拆不了招的時候,就要將計就計。既然野利衝在利用霍留行的復仇心理,霍留行同樣也可以利用野利衝“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心理。
從當初汴京接風宴上投壺一事可以看出,野利衝對霍家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野利衝自幼跟著霍家軍長大,與霍留行大哥的手足情誼,未必全是假的,最後迫於使命,用陰暗的手段殺了他,也因此留下了沒能與他光明正大決一高下的遺憾。
如今,霍留行在野利衝眼裡,其實就像他大哥的一個影子。霍留行有多想除掉野利衝,野利衝就有多想與霍留行戰個你死我活。
對野利衝來說,早早將霍留行攔在邊境附近,很可能讓他一個返身便被孟去非接應走,那樣,一切便是付諸東流。
所以,這個“請君入甕”的“甕”要設得深一些,即便野利衝發現軍隊是假,也會誘敵到西羌內部,然後才開始收網。
薛玠點點頭:“好,就按這個計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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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風馳電掣,兩日後,霍留行與薛玠按計劃進入西羌境內。
孟去非和霍舒儀率領的大軍也在西羌打響了反擊戰,看起來頗有些因沈令蓁被擄而“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味道。
薛玠與西羌邊城守將商議,自己這支騎兵隊被敵軍追擊兩天兩夜,已被打得七零八落,希望能夠退守後方暫作休整,得到許可後,順理成章地深入了西羌腹地。
如霍留行所料,騎兵隊一路沿靈州川下游至上游,始終沒有遭到阻力。
又一日過去,丑時過半,五千人落腳於距離西羌都城西平府約莫百里的瀚海附近。
橫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大片廣袤的沼澤地。更深霧重,四面水汽氤氳,遙望北面,羌都彷彿成了一座可望而不可即的海市蜃樓。
薛玠正站在河邊,與霍留行講著前方的路況:“沼澤北面不遠就是護城河,野利衝即便要誘敵深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