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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副榮幸的樣子。
於是,他很順利地把一切搞定,抱起白霖放在車的後排,像領著兩隻流浪狗一樣將我們領了出來。
我自覺地坐到副駕駛上系安全帶,未等他先開口便凝眉斂目,主動負荊請罪:“老師,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經過這次,我一定痛改前非,遵守校規班紀。我發誓,真的!”我搶在他教育我之前就誠懇悔過,希望能勾起他的一念之仁,不要告發我和白霖。
慕承和轉頭,津津有味地看了我一個人自說自話,半天沒發音。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虛地絞著手指,“老師,我們真錯了,你罵我吧。”只要不把我交給學院罵死我都行。
他卻忽而一笑:“我以前說過,我從來不對小孩發脾氣。”
我抬頭瞅他,突然覺得這人臉上的笑容,有點陰惻惻的,很假。雖然這些詞語,用在好比是我們救命恩人的慕承和身上,挺不道義的。
“怎麼溜出來的?”他問。
“翻牆。”我老實交代。
“喝了多少?”
“她喝了三四瓶,我喝了六七瓶。”
“呵,你倒是好酒量啊。”他挑眉。
我自豪起來:“那倒是,我媽從小就著重培養我這個方面,她說女孩兒要千杯不倒出去才不容易被欺負。”
“是嗎?”他反問。
瞄到他似笑非笑的眼,我原本得意忘形的臉剎那間灰暗了下去。我現在是罪人,不能自誇。
於是,這一個話題就此結束。
“你倆下面怎麼辦呢?是我送你們回宿舍?”他一面發動車,一面問。
“不行!學校會知道的。”他要是送我們回去,那肯定不會讓我們再爬牆了,而是敲開女生院的大門,讓我們在宿管員的灼熱目光下走進去。
“那怎麼辦?”
“呃……”這倒是難倒我了,就在車路過A大南校門的時候,我連忙說,“你在這兒放我們下好了,我們自己等天亮。”
“你準備把你這個同學放哪兒?”慕承和對著觀後鏡,朝我示意了下後面爛醉的白霖。
我咬著嘴唇想了想:“這門口有網咖,我們進網咖坐坐好了。”
慕承和搖了搖頭,顯然不贊同我這餿主意。
過了會兒,他說:“這大半夜的扔你倆下車,我也不放心。算了,去我家。”
“你家住哪兒啊?”
“東二環。”
“真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