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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吃飽喝足, 姜棠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去西坊了?”
覃驍給她杯子裡面又添些茶水, 淡淡看了她一眼, 點頭。
姜棠有些急:“你去那裡做什麼?”
覃驍目光有些不善了,懶得回答她的樣子,那意思卻很明白:你不知道我去做什麼?
“我是說外公外婆年紀大了, 我們一般不拿小事去打擾他們。”姜棠尷尬地笑笑,低頭喝了口水做掩飾, 心想你又不認識他們, 這麼貿然登門合適嗎?
“我不是一個人去, 西坊鬱宅的門,不是那麼好敲的。”覃驍終於開口說話。
姜棠好奇:“那你和誰去的?”
“你們校長。”
是覃平啊!這就難怪了, 覃校長現在炙手可熱,別說鬱將軍這樣的退休老幹部,就算在職的現任們,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想通了, 姜棠反而更緊張了,她就是想當個縮頭烏龜而已,把她揪出來要不要這麼興師動眾啊!
於是苦著臉看他:“不用……這麼麻煩長輩吧?”
覃驍嘴角彎起,饒有興趣地看她苦惱的樣子:“不麻煩, 覃校長很樂意, 他仰慕鬱將軍已久。”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再說,給自己兒子提親, 怎麼會嫌麻煩?”
“啊噗……咳咳咳……”低頭喝水的姜棠險些被嗆死,覃驍立刻伸手拍她後背, 並拿出紙巾替她擦拭嘴角溢位的茶水,那姿態那動作,就像照顧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但表情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他顯然知道自己的話會產生什麼效果,也很滿意這種效果。
推開這個陰險的壞傢伙,姜棠後知後覺又發現一點:這次見面之後,覃驍已經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動手動腳,攬肩摟腰,都做的無比自然,彷彿兩人本就該如此相處一般。
天知道他們在不久前還只是偶然遇見會互相點點頭的普通鄰居。
就因為那次酒後亂性,覃驍這邊以火箭的速度拉快了兩人的關係程序,姜棠卻還停留在原地,生理上心理上都無法適應這麼個具備極強侵略感的男人時刻籠罩在自己周圍。
難道他都沒有心理障礙嗎?還是說發生關係這件事在男人的認知中意義更加重大?
覃驍對此的反應是——捏捏她的臉,帶著她向老闆夫婦告辭,在老闆娘一臉“果然如此”的欣慰眼神下攬著她向外走。
此時南城正值盛夏,即使天色已晚,外面仍然很多嫌棄屋裡悶熱而在外面逗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