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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什麼傷心不傷心,只是讓我有些困惑罷了。”
她好奇道:“困惑什麼?”
他道:“她說我不懂女人,也不知道女人想要什麼,她跟我在一起並不開心,所以她去找懂女人的男人去了。”頓了頓,還是困惑,“我們在一起那麼久,她不開心,我卻從來沒發現。不僅當時沒發現,即便後來她同我攤牌,我仔細去想,也還是沒發現,我想我可能真的不太懂。”
她貼上去抱他,低聲替他打抱不平:“我想她可能也不懂男人。”
他順著她頭髮的手頓了一下,接著落在了她腰上,抄住腰間最美的那個弧度,往他身上帶。身體緊密貼合,體溫瞬間就灼燒了起來,她的心臟急跳了起來,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怦怦怦,那麼強勁有力。
他低聲道:“你可真會哄人。”
練月全身虛軟,幾乎軟成了一灘泥,她貼著他的唇角喘息:“如果你把說實話也叫做哄的話,那我的確是蠻會的。”
他挺進去,有一瞬間的寂靜,像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寧靜,他在那寧靜中瞧著她,是探究,也在賞析。她緊緊的握著他堅實的手臂,也瞧進他眼中。黑暗中,兩人目光交纏,好似身體的交纏,他們此刻在一處,是彼此的歸宿。
他伸手撫開她臉頰上的亂髮,聲音沉到她耳邊,有些隱忍,又有些壓抑,還有些迫不及待:“我如今什麼都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你介意嗎?”
她喘息著,明知故問:“介意什麼?”
她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他聲音暗啞:“介不介意以後多一個人吃飯?”
身體蠢蠢欲動,幾近臨界點,她的喘息越來越重:“我不介意多做一個人的飯,就是不知道劍客介不介意做一下火夫?”
她眸中有盈盈水光,咬出“劍客”兩個字的時候,還加重了一下。他的身體驟然緊繃,蓄勢待發,聲音啞得不像話:“劍客說他求之不得。”
練月覺得自己明明是個身手不弱的女殺手,可在床上卻像個多愁多病身,任人翻來覆去的揉捏,一點都使不上力氣反攻。她覺得這麼把主動權都交給他,有點不好,意識裡剛想自強不息,試著拿回一下,念頭就被人扼殺了,接著是更不容還手的猛攻……如此迴圈往復,最後還是她放棄。男女在體力上的差異有點忒大,劍客是不大可能讓她在這事上討到一點便宜的,她在朦朧模糊中想,得趕緊在別的什麼事情上找補回來,不然她全面被碾壓,一點都不好。對了,他不是說可以教她劍術麼,她要學他的劍術,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