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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就是韓厥, 原來是他, 竟然是他,真不可思議。
原以為韓厥只對劍有領悟, 對女人沒有這麼多手段,現在想一想,怎麼可能。
任何領域的第一, 都不是隻靠毅力或者努力就能達到的, 這裡邊一定有天分。天分說白了就是某種智慧,智慧這種東西是融會貫通的,他怎麼可能只對劍有領悟, 而在其他方便一竅不通呢?更何況,一個在廟堂和江湖兩道同混的人,逢場作戲是家常便飯,怎麼會不解風情?男女的風情他都解, 區別只是他願接還是不願接。
不願意不代表不會。
她認識他的時候,他是衛莊。她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知道他對女人有一手, 只是已經懶得花心思在女人身上。現在想想,自己的判斷真是神準。
她怎麼會如此倒黴, 遇到這樣強勁的對手。她沒他見識多,沒他經歷多, 沒他年紀大,又打不過他,自認為在蕭珩那學了一點風花雪月的手段, 結果照樣玩不過他。她只能慶幸他對她多少有點情意,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真後悔沒把那九萬兩銀子揣到身上,那樣跑了也算攜款潛逃,現在呢,除了身上揣了幾十兩銀子之外,什麼都沒落著。而且她走了這麼久,也不見他來追,一點不怕她想不開,一點不怕她不回頭。
現在想想,他近來的姿態如此低,不過是因為歉疚罷了。他大約是知道了什麼,所以一見面就跟她解釋,他沒有將她看作替身,一見面就說愛她。
當然,她相信他的確愛她,也相信他的確沒將她當慧孃的替身用。
不是因為他說過慧娘害他入獄,他沒有留戀,而是知道他是個驕傲的人,找替身這事,如此下流,他肯定不屑做。
她當時在斷崖上相信蕭珩的話,也全是因為被逼到了生死關頭,一步之外就是斷崖,再加上驟然跳出他韓厥的身份,她被這個給震懵了,從而失去了冷靜,也失去了判斷,相信了蕭珩的鬼話。
練月摸了摸心口,倘若自己當時尚存一絲理智,都不會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導致現在胸口還時不時的蹦出遊絲般的疼痛。
不過算因禍得福,蕭珩終究鬆口答應放了她。
練月抬頭去看那條熱騰騰的鄉間路,筆直的土路上沒有任何行人,兩側的稻田耷拉著頭,彷彿被烈日烤得失去了精神。
算了,還是分開走吧,留點距離,讓她好好理一理,以後該怎麼辦。
她從馬上解了水囊,喝了一些,然後騎馬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