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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讓夏希無端想起在光明教會被刑訊逼供的日子——如出一轍的冷漠殘忍。
“我叫夏希。”為了活命,夏希不得不慎重地回答:“三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候我失憶了,也找不到能聯絡上的家人,是你把我送到救助站的。半年後我在殯儀館工作,你參加朋友的葬禮,我們再次遇見……後來你說喜歡我,我們就在一起了。”
這答案讓景瀾有些怔忪,似乎完全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種關係。
他呆了兩秒,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語氣急促地問:“今天的是幾號?”
“八月二十五。”
“哪年?”
“星曆2321年。”
景瀾不說話了,彷彿靈魂受到了巨大沖擊似的,顯得有些難魂不守舍,他嘴角朝上抬了抬,像是要笑,可肌肉繃得太緊,只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弧度。他眼睛裡裝滿夏希也看不懂的複雜情緒,糾結在一起,濃墨似的在眼中翻湧個不停。
這狀態瞧著有點嚇人。夏希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兩人離得很近,夏希只是稍微向上起了起身,鼻尖就不小心蹭過景瀾的鼻尖。氣息交融。
景瀾皺著眉,猛地往回一躲,同時回了神。他再次把目光投在夏希身上,似乎在回憶什麼。再次把話題拉回夏希身上,語氣微微緩和了幾分,但仍帶著懷疑與戒備:“可我記得,我從沒交過男朋友。”
連年份都不記得了,記不得自己的男朋友倒也正常。
夏希想,三年前自己裝失憶騙了景瀾,沒想到三年後景瀾倒是真失憶了。
可夏希並不想因為這麼離奇的理由分手。畢竟景瀾會做他最愛吃的小蛋糕,他喜歡現在的生活,也習慣了景瀾的照顧。
唔,不知道失憶這種病到底好不好治,如果治好了,景瀾就會變回熟悉的樣子吧?夏希認真地盤算起來,景瀾的甜品店剛開起來,手裡沒什麼存款。自己這三年倒是攢了點錢,希望夠給景瀾出醫藥費。
沒了景瀾的桎梏,夏希坐起身,單薄的夏涼被從夏希胸口滑落到腰間,露出他身上幾道曖|昧的紅痕,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夏希沒太在意,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大大方方地下了床。他踮著腳,動作輕快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背部向後拉伸出一個好看的弧線,陽光照在白皙的面板上,也讓上面的痕跡顯得更加刺眼。
“你身上這是……怎麼弄的?”景瀾眼睛直勾勾盯著夏希問,語氣有些艱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