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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母親的憤怒並沒有因此停歇,她顯然還做了很多其他私下的安排,但都沒有告訴陸清酒,不過陸清酒聽胡恕說,朱筱蓉從醫院出來之後就被杜清虹起訴了,和另外兩個共犯一起在監獄裡待了一兩年。
很多年後,陸清酒偶然間見過莊文石一次,他和杜清虹離婚後還是和朱筱蓉結婚了,但他離婚的時候杜清虹沒讓他帶走任何的財產,所以婚後生活似乎並不如人意,甚至可以說得上狼狽。
陸清酒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路邊和朱筱蓉吵架,兩人面容猙獰無比,因為一點瑣事甚至險些動起手來,陸清酒遠遠的看著,要不是白月狐提醒了一句,他甚至都沒能認出來那人是當初在車庫裡見過的莊文石。
不過現在陸清酒還不知道那麼多。
回到水府村沒過幾天,陸清酒就接到了杜清虹的電話,電話裡杜清虹對陸清酒表示感激,並且表示自己想帶著孩子上門親自感謝。
陸清酒同意了,反正他也想看看莊樂的狀態。
於是沒過幾天,杜清虹就帶著莊樂來了水府村,手裡還提著禮盒。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陸清酒卻是看見驕蟲也坐在後座,和樂樂手牽手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杜清虹進了院子後,有些驚訝,讚歎道:“好漂亮的院子啊。”
陸清酒笑道:“都是他在打理。”
他是指白月狐。
白月狐坐在搖搖椅上,對於來客無動於衷,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不過雖然他現在的樣子看著很慵懶,但平時做事時還是很利落的,比如眼前的院子就是白月狐一手打理的。
葡萄架子上蜿蜒著綠色的藤蔓,靠近牆壁的位置種著已經長得很茂密的果樹,院子裡雖然有雞窩和兔子窩,但一點也不髒,甚至沒有排洩物。這也多虧了白月狐訓練的好,兔子和雞上廁所全都會到草叢裡,純當給葡萄藤施肥了。
石桌和椅子擺在院子的最中間,剛好被葡萄藤的陰影遮住,陽光從樹葉的縫隙裡灑落,碎裂成斑駁的光影,溫度剛剛好。
再加上長相漂亮的白月狐躺在椅子上,整個院子的風格都美的像一副名家手下的油畫,讓見慣了世面的杜清虹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杜清虹認真道:“陸先生,我是來感謝您的,要不是您,我恐怕現在還沒發現樂樂的異樣,希望您能收下我的禮物,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就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
她提的似乎是一些酒和補品,陸清酒本來想推辭,但見杜清虹一臉陸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