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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和蝦也全都烤好了。
“我記得你口味偏重,所以辣給你多放了點,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袖子一直被他捋到手肘的位置,不見光的地方白得好似玉璧,只可惜他的左手手臂的位置正被繃帶包紮著,右手手臂的位置也留著一道顯眼的傷疤。
左手姜眠知道,正是他上次急著火場救她,在路上被電瓶車碰到了弄傷的。
右手姜眠就有些不清楚。
她微微皺緊了眉。
可能察覺到對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宋祁琛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你這裡……”
姜眠才剛開口,宋祁琛便將話頭接了過去。
“你說這裡啊,小的時候,撿瓶子被一大爺,用鐵棍劃的。”
宋祁琛語氣輕鬆。
“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我的過去吧。我曾經走失過,直到二十歲左右,才被認回宋家。以前……以前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孤兒院生活,孤兒院裡的日子比較苦,年紀稍微大點基本就要幫著幹活,串那種小珠子賣了賺錢貼補孤兒院。”
“我那時候性格比較怪,靜不下來心穿那種珠子,覺得賺不了多少錢,就出去翻垃圾桶,撿瓶子賺錢。”
“我不知道原來撿垃圾,那些拾荒者也有地域的劃分。我那時候意外進了一個老大爺的地界,連續幾天都把那兒的瓶子撿光了,後來他一個氣不過,守到我,撿起一個鐵棍,就給我把手臂劃破了,喏,就留下怎麼個疤……”
男人晃動了下手臂。
他沒有說,那是他從有記憶以來,第二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第一次自然是被拐賣到山村裡那次。
當時的宋祁琛躺在蒼蠅飛舞的垃圾堆裡,扯著嗓子喊救命,卻等到天黑都沒人出現的場景,他恐怕此生都沒法忘記。
後面還是他自己掙扎著爬了起來,回了孤兒院,睡了一夜。
可能他就真的是賤命好養活,第二天燒得渾身滾燙,被院長媽媽送去醫院掛了兩天點滴,就又活了下來。
才想到這裡,宋祁琛忽然感覺到手臂覆上了一片溫熱軟柔。
轉頭,便看見姜眠眉頭緊皺地摸著他的傷口。
“那時候一定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疼……”
姜眠抬眼,心疼地朝他看來。
面對這樣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回事,宋祁琛已經癒合了整整二十年的傷口,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