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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漂亮的臉。臉離得太近了，視線剛出發就進到另一雙眼裡，而秋辭的眼珠烏黑，像兩口井，讓他感覺自己的視線是掉了進去。
盛席扉低下頭盯住選單，避免盯住秋辭的眼睛，“是……怕晚上睡不著覺。”
“要不然你點一杯無咖啡因的。”秋辭的身子正回去了，替他檢查選單。
服務員也推薦：“先生，我們這裡還有各種口味的奶茶、奶昔，也都是不含咖啡因的。”
盛席扉光聽名字就覺得那些黏糊糊甜糊糊的東西已經入了口，難喝得皺起眉：“還是拿鐵吧，謝謝。”將選單還給服務員時，盛席扉敏感地偏過頭，看見秋辭在衝他笑，月牙一樣的眼睛。
盛席扉也回應一個笑，“我看看女方有沒有給我留言，要是不來就最好了……”然後假裝從容地拿出手機看螢幕。
他現在覺得兩個男人並排坐在咖啡店裡很奇怪，剛才要是對著坐就好了。這次的肥皂泡升到一半就停下了，不肯再往上走，也不肯破。
“你考慮過融資嗎？”
“融資？”“啵”的一聲破了，好像灑下些水，澆得心頭有些涼爽，“你是說我現在這個專案？”
“對，能給我大概講講你們做的東西嗎，我認識一些投資人。”
他們說得正起勁兒時，相親物件到了。盛席扉戀戀不捨地把自己從卷積神經網路裡抽調出來，微笑著起身迎接，這時才有功夫去想：“真聰明！明明不是這個專業的，竟然都能聽懂。”
女方是美術方向的自由職業者。秋辭立刻領悟到徐東霞的智慧，前一個兒媳婦因為工作而退婚，於是這次找沒有固定工作的。她認識的人倒多。
秋辭在心裡嘲笑，可惜自由職業和創業一樣，都是比上班還忙的007。又去看盛席扉，這姑娘好漂亮，心動了嗎？
結果盛席扉也在看他，秋辭心裡響起警鈴，以為是自己的壞心眼外露了，忙收回目光。
女孩兒走近後認了認盛席扉，笑起來：“你好，比照片上帥好多啊。”又看向秋辭，笑得婉約了些，“早知道我也帶朋友過來了，你是來幫忙把關的，還是負責考驗我的？”
盛席扉憑自己豐富的相親經驗，知道姑娘沒看上自己，但大機率是看上秋辭了。
女孩兒和秋辭說的話比和盛席扉多多了，她不關心相親物件的經濟狀況，讓盛席扉鋪墊好的措辭沒有用武之地，就只好聽女孩兒和秋辭聊天。
女孩兒一開始問秋辭的工作、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