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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起來”是由大腦皮層的胡思亂想挑起的,想“下去”卻只能被動地等待植物神經正常起來。
盛席扉等得著急,又因為知道越想大腦皮層就越興奮,這一套生理反應就會沒完沒了,心裡就更控制不住地想個沒完。
像是對他生物知識的肯定,也是他功能健全的表現,閘杆本來是“請繳費”的角度,轉瞬就變成“出入平安”的角度了。
幸好秋辭沒有注意他。秋辭正低頭看那幾把鑰匙,盛席扉鬼鬼祟祟地偷瞥他,心想:“你先研究一會兒,容我緩一緩,一會兒再告訴你那幾把鑰匙是幹什麼的。”他真希望自己的心理素質變差一點兒,要是多緊張一些就能下去了。可他臉皮太厚,最多隻是覺得尷尬。
實在是太尷尬了!
上一次這麼尷尬還是剛上大學撞見舍友在宿舍打航空器……他想到自己有規律的自娛自樂,一星期兩次,週日晚是必須,週中則視需求和時間來確定是週三還是週四……難怪,今天就是週三,原來是到日子了……他又偷瞟秋辭,高興地發現他在看手機……秋辭看著這麼正經,他會有這種自娛自樂嗎?肯定得有,是男的就都得有……盛席扉又往秋辭臉上多看了一眼,這一眼著重看長相,又覺得秋辭大概不需要自娛自樂,秋辭如果想打雙人對戰能很容易找到陪練……聽虞伶說過,投行男在那方面都比較開放,聽秋辭的意思,他們好像還特愛泡吧……靜吧還是鬧吧還是夜店?要是夜店可就亂了……可如果秋辭真是gay的話,那和他一起打雙人對戰的豈不也是男的?哎呀,男的……
秋辭將幾把鑰匙有些緊地攥在左手裡,右手盲目地翻了會兒手機。這種集體沉默太尷尬了,剛剛不應該讓他把廣播調小的。
左手的指尖緩過來一點兒,秋辭心裡沒那麼亂了,臉轉向左,抖抖手裡的鑰匙,“怎麼這麼多?”
“哦……黑色那個是車庫遙控,最大那把鑰匙是大門的,剩下三把小的是兩間臥室和陽臺門的。”
“陽臺門還有鎖?”
“是……唉,這不是當初買這房是為了結婚嘛,虞伶說老看見小孩兒墜樓的新聞,給陽臺安個帶鎖的門,心裡踏實。”
“哦……”
盛席扉在心裡幽幽嘆了口氣,果然想一些掃興的事就不用繼續尷尬了。他正常了,嘴又能說個不停,和秋辭說起物業的情況,教給他什麼時候要怎麼和物業周旋,什麼時候要強硬,什麼時候要扯皮。瑣事讓他講得如武松打虎般精彩。
“我錢都交了你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