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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隻流著口水等肉的哈巴狗;亦步亦趨地,一路跟到醫院。
林詩蘭打著傘,目不斜視地穿過醫院大廳,進到電梯間。
後她一步電梯的大姐,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電梯是你一個人的?室內撐什麼傘啊?神經病。”
她話音未落,林詩蘭的胳膊伸過她,按了電梯:2樓,精神科A區。
大姐噤了聲。
出電梯,雨沒了,林詩蘭收傘。
按預約取好號碼,她坐在椅子等待排到自己的順序。
手腕空落落的,她右手搭著左手,來回摩挲著。
——不舒服,身體,心理。
林詩蘭開啟包,扒拉幾下,找到那顆僅存的手串圓珠。它躺在包底的角落,在藥片藥盒覆蓋下,一個難以找到的縫隙裡。
她記得手串原本是灰藍的。
現在看來,只剩下灰色。
肩膀好沉,她佝著背,縮著肩,兩隻手揣進帽衫的袖子。
等候區的LED電子屏重新整理,機械聲播報道:【請119號,林詩蘭,到一診室就診】。
她正要起身,後一排的位置咻地站起來一個人。
“林詩蘭?”站起來的那人叫了她的名字。
聲音有些耳熟,林詩蘭回過頭,他的聲音再高了一度:“真是你。”
她抬了抬眼鏡,望向他。
小夥是單眼皮,臉頰邊有顆小紅痣;頭髮沒太打理,翹著幾根亂毛,笑容倒是璀璨。
這張臉被她在腦海中搜尋了幾個來回,終於對應上了名字。
“譚盡?”
家住她家對樓的皮孩子譚盡。他哥是她認識的學長,成績優異;這個弟弟,也挺聰明,但他太鬧騰了,跟她打小合不來,沒什麼交集。
“你記性不錯。”被她認出來,他立刻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腦筋一轉,和她開起玩笑:“不過,你還是想錯啦。其實,我的名字叫——譚小明。”
這個沒頭沒腦的冷笑話沒有逗到林詩蘭。她沉默地看著譚盡,後者正捂著嘴撲哧撲哧樂。
“患者林詩蘭在嗎?”護士來催人了。
“在。”
林詩蘭舉起自己的診療卡,利落地結束了與他的這次對話:“我先去了。”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常規問診,統共不到十五分鐘,林詩蘭出了診室。
她打算去一樓拿藥。
路過等候區的時候,再度被那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