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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找了幾個房間,喊他也沒得到迴音……窗外電閃雷鳴,林詩蘭跌坐在牆角,用窗簾擋住自己,抖得像篩子。
譚盡拖地回來,看見蜷縮在角落的她。
他們家窗戶被風吹裂,四處漏水。他起來做衛生,修補窗戶,再在大門及其他空隙處填上準備好的沙袋布袋,阻止洪水湧進屋內。
雷雨聲嘈雜,他沒聽見她在喊他。
見到譚盡後,受了驚嚇的林詩蘭沒有立刻恢復清醒。她聲嘶力竭地質問他為什麼亂跑,衝他發了脾氣。
譚盡渾身是汗,蹲在她身邊,溫聲細語地說好話。
林詩蘭嗚咽不止。
他伸手抱她,她拍掉他的手。
“你要拋下我,你又打算食言。不願意陪伴我的話,那你滾吧,現在就滾。”不安讓林詩蘭的情緒失控,她豎起渾身的刺,看他像看殺父仇人。
這是上一次,他要她歸還誓言,留下的病根。
譚儘自作自受。
他捱了幾個巴掌,依然不管不顧地擠過去,將她抱住。
她越哭,他抱得越用力。
林詩蘭很兇:“滾,你不要再煩我了。”
譚盡也很兇:“我憑什麼聽你的,我就要煩你。”
狂風肆虐,洪水滔滔。四周這麼吵,又這麼安靜。
空調停了,風扇停了。
電燈打不開,電視打不開。
這一天,全縣的電斷了。
家裡還有存糧,但胃口不佳,林詩蘭和譚盡一天都沒吃飯。
他們像被縫在一起了。
她坐在他懷裡發呆,他的雙臂繞著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圈住。
他們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抱在一起。
當她仰起頭,他便會在她的臉頰、額角,或唇上,落下一個輕得像羽毛的小小的啵啵。
6月29日。
起床後,他們發現停水了。
斷電斷水。夏季的悶熱與洪水帶來的潮溼,疊加在室內,混合成一股難聞的怪味。那味道有點像在學校垃圾角的拖把,髒兮兮又餿臭臭的。
面板黏黏的。他們總是出汗,那汗出得又不爽利。
譚盡寸步不離林詩蘭,幹什麼事都要貼著她。
吃飯的時候,他放著自己的椅子不坐,非要擠到她後面,跟她坐同一把椅子。她去上廁所,他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等待她。
林詩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