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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時嶼又換上了一身黑色勁裝,絲毫不見法官身上的書生氣息。
兩者相比起來,靳舟還是更喜歡看楊時嶼穿法袍的樣子,神聖不可侵犯,他碰不著,別人也碰不著。
但轉念一想,這身黑衣服估計就他見過,便又覺得這身也還不錯。
“你怎麼還有一頂棒球帽?”靳舟雙手插在褲兜,站在門口等楊時嶼,“我家那頂不還你了啊。”
楊時嶼沒有接話,算是默許。
兩人從樓上下來,太陽已經落山,小區裡瀰漫著普通人家的煙火氣息。
來到楊時嶼那輛低調的車旁,靳舟主動走到駕駛座的窗邊,向楊時嶼攤開了右手:“鑰匙給我。”
目的地只有靳舟知道,他並不打算提前告訴楊時嶼。
楊時嶼拿著車鑰匙沒有動:“不準違章。”
繼不準抽菸,不準結交狐朋狗友之後,靳舟又解鎖了一項新命令。他也是無奈:“遵命,法官大人。”
孫義發來的地址位於另一個片區,離靳舟常混的這一帶有點距離,開車至少要花上半個小時。
傍晚時分正好是晚高峰時期,老街區的道路本就狹窄,更是擁堵不堪,不過靳舟“另闢蹊徑”,把車開上大馬路才沒多久,就跟在公交車後駛入了劃黃線的車道。
“現在還沒有到九點。”楊時嶼皺眉提醒道。
市裡的公交車道在早七點到晚九點不允許其他車輛通行,隔壁的普通車道早已堵得水洩不通,也就只有靳舟和個別計程車敢走到這條道上來。
“楊大法官,你還是不夠接地氣。”靳舟直視著道路前方,嫻熟地打著方向盤,“有些地方的公交車道反而造成擁堵,早就取消了,只是地上的漆還沒有去掉而已。”
楊時嶼看了看地上的標識,顯然是半信半疑。
“很多人不知道,所以不敢走過來。”靳舟揚了揚下巴,指著走在前頭的一輛計程車,“你以為這些計程車司機膽子這麼大嗎?”
對市裡路況最瞭解的莫過於計程車司機,每天掙那麼點辛苦錢,誰也不想吃違章罰款。
楊時嶼側過臉看向窗外,不再管靳舟走哪條車道。
“你不要老覺得我還是當年那小孩兒,”靳舟在紅燈前停下,手癢想抽根菸,但還是忍了下來,“你也就大我三歲,我經歷的事情不見得比你少。”
“我一個二十七的男人,”見楊時嶼不搭話,靳舟又自顧自地說道,“抽菸喝酒多正常?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