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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晚上七點半。
一輛黑色的七座商務車低調地出現在了事先約定好的街角。
靳舟從暗巷中邁著細碎的步伐出來,兩手空空,身上沒有帶任何物品。
拿著安檢儀的司機在靳舟身上掃描了一圈,長方形的黑色板子掃過起伏的胸臀,掃過平坦的腰腹,掃過筆直的長腿,沒有發出丁點警報。
司機收起安檢儀,拉開商務車的車門,對靳舟沉聲道:“上車。”
車上只剩下靠著車門的位置。
靳舟彎腰上車,只感覺衣領勒得脖子不適。想要鬆一鬆衣領,卻又想到高領遮著喉結,不能輕易鬆開。
過道左邊坐著另一個身穿旗袍的模特,此時正舉著小巧的化妝鏡,對著鏡子補口紅。
見到靳舟坐上車,她停下動作,漫不經心地視線朝下,掃了眼靳舟的大腿。
後座上還坐著另外三個模特,靳舟無意地看了看,只見所有模特都矜持地閉著雙腿,也就只有他,一上車便把左腿搭在右腿上,高叉旗袍露出了大片被羅雪晴精心護理過的肌膚。
“姐妹收著點吧。”左邊的模特繼續補口紅,也不知是說給誰聽,自言自語地說道,“又不是路邊的野雞。”
靳舟自然聽出了這話是在說他。
他從來沒有跟模特圈的人打過交道,聽到這話,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
——至於敵意這麼大嗎?
“你是第一次來吧?”坐在後排的另一個模特說道,語氣裡帶著幾分譏諷,“會場裡燈光昏暗,你穿這身黑旗袍, 是穿給誰看呢?”
靳舟這才注意到除了他以外,幾個模特都衣著鮮豔,身上穿著的與其說是旗袍,不如說是旗袍樣式的緊身連衣裙,有的胸前開了一條口子,有的露出了肩膀和後背,在這深秋的夜裡,每個人的裙襬都到了腿根。
反觀靳舟自己,黑色的絲絨旗袍上只有兩隻纏綿的丹頂鶴,為了遮擋住胳膊上的肌肉線條,衣袖包裹至小臂中部,裙襬中規中矩地垂到小腿,腳上踩著一雙樸素的黑色平底鞋。
“是想隱身吧?”幾個模特打趣地笑了起來。
靳舟懶得搭理她們,沉默地看著窗外。
外表可以改變,但聲音沒法改變。自從羅雪晴給靳舟塗上口紅開始,他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啞巴。
商務車最終停在了五星級酒店的後門。
從黑暗的環境中來到明亮的燈光下,靳舟原本還有些心虛,但看著其他幾個模特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