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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因為血鬼泣這個稱號,有人說他生得青面獠牙,狀若惡鬼;有人說他生性殘暴,好飲人血。但這些人要是真看見了他,多半難以將他與封鳴這個名字聯絡在一起,眼前的男子相貌俊美,但眉眼間一股說不出的陰桀,就是年紀瞧著也還年輕。
南宮易文看不見來人,但隗和通說的不錯,他果然在這兒。
此時,他剛得知紀瑛的死訊,心裡滿腔的悲慟。一想到她死前曾寫信給他,想要將一切事情與他解釋清楚,他卻陰差陽錯並未收到那封信,這才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使得她橫死異鄉,內心就滿是痛楚。她死前恐怕還以為自己仍在怪她,心中該是何等的絕望悲苦。她自小就想成為山莊最好的鑄劍師,可她還沒有鑄出這世上最好最利的劍……
一想到這兒,南宮易文不禁紅了眼眶,就連握劍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對面的人卻如同發現了什麼叫他感到驚異的事情,不解地看著他:“你在生氣?可你有什麼資格生氣,紀瑛會死不都是因為你?”
南宮易文閉著眼睛,胸腔起伏震怒:“住嘴,你有什麼資格提起阿瑛!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在走馬川挾持了她……她就不會蒙受冤屈,也不會離開南宮家,更不會叫你連累受人追殺……”
“怪來怪去,你還是在怪別人。”封鳴嘆息著搖頭道,“可當初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逼迫她,你們南宮家也不肯信她,你更是沒有護住她,就連我以她的名義找人送去姑蘇的信,也是你們不肯看上一眼,就叫人退了回來……”
“你說什麼?!”他這句話對南宮易文來說不啻於一個驚雷炸在耳邊。
“你分明聽的清楚,還要我再說一遍?”封鳴語氣之中帶了幾分憐憫,奚落道,“她叫人追殺時,是我出手救了她。她在紅袖班養傷無處可去,也不肯回錯金山莊,我又難得發回善心,冒用她的名義給你們南宮家寫了封信。沒想到你們這些名門正派一貫的假仁假義,竟是反倒叫小人趁機作祟。你說紀瑛死了,到底是因為你還是因為我?”
南宮易耳邊嗡嗡作響,幾乎已經聽不清他後面在說什麼了,但對方的這番話猶如刺刀一句句捅進他的心裡,叫他心亂如麻,連手上的劍都幾乎要握不住了。他嘴唇輕顫,失魂落魄道:“你說那信是你寫的……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封信……”
“她活著的時候既沒有等到你,你這話不如親自下去同她解釋。”他嘴上雖帶著笑,但眼睛裡卻佈滿寒霜,讓人看不清底下藏著什麼。一語畢,一道寒光已至,南宮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