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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內, 李濟安坐在御座上,正翻閱暗子送來的畫冊。
這是最近兩日齊王府的內容。
畫冊上標明人物舉動,但並無話語備註, 實乃隔的太遠,無法辨別。
血衛司亦是如實回答,陳情恕罪。
“離得遠些是對的。”李濟安又翻過一頁,“要不是齊王將人都挪去了蓬萊殿, 便是這樣的距離,你們亦未必能佔得。”
話這樣吐出, 李濟安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皇姐和已滅的淩河裴氏。於人父言該感謝他們的, 當年如此費心栽培自己的孩子。
“這是陰氏長女?”李濟安瞧著最新一面內院喝茶的畫卷, 指了指道,“還有這人是誰?”
“回陛下,是陰氏女的侍衛, 就是前不久新任的虎牢關守將。”
“怎麼跑六郎那處去了?”李濟安細辨別畫卷影象,眉間浮起一絲惱意。
遂又翻一頁,乃該冊最後一面。
畫上共四處,皆是陰氏女和侍衛的影象。
第一處,從齊王府出,二人並肩而行。
第二處, 二人平視而笑。
第三處——
李濟安定神細看,陰氏女不甚跌倒,侍衛攙扶。
暗子作畫,從來抓細節重點。
裴氏女反手扣在侍衛腕間。
“這二人是何情況?”李濟安翻回前頭重閱。
三人間,站著的侍衛眸光一直落在陰氏女身上。
“回陛下,此二人關係匪淺。”血衛司回道,“其扶陰氏女上車後, 至此一路,未再下車。”
“同乘一坐!”李濟安目光落在的畫卷上,心下了然大半。
竟是他堂堂天潢貴胄的兒子,比不得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卒。也怪不得那陰素庭能氣出病來。
倒是他嫡次女,嫁入了東宮。
想到東宮,李濟安不由想到尚在范陽未歸的太子。說是前往查驗稅收,然到底為何前往,他心裡亦是明白。
范陽乃湯思瀚祖籍,自是為了去抓捕剿滅他。
這一層,自己和這個兒子原是一個心思。
“太子處,你們可能探得情況?”
“回陛下,屬下無能。”
李濟安聞言,亦未多話。
自湯思瀚破了長安,裴氏七萬精銳戰死,他除了禁軍外,能用的人手並不多。這支血衛監督著皇城事宜,便也分身乏術。
而李慕交出了西北道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