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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畢竟剛才指書比較容易猜,但指手,意思可多了去。
猜不到也符合常理。
於是她傾身過去,抓起那隻微泛著冷意,似是沒有溫度一般的手。
溫熱的指尖穩穩落於他掌心,耐心地寫著,一筆一劃,不重,輕輕地,似羽毛拂過,略癢。
一開始,系統就給了她能看且會寫這個朝代的字的能力。
因靠得很近,扶月能聞到他身上散發著木蘭香的味道。
奇怪的是明明香味氣息既不濃郁又不淡,卻異常的持久,就算離得稍微有點遠兒還是能聞到。
乾乾淨淨的。
季玉澤好像懂了她為何如此做,好整以暇地不再動,任由擺弄。
寫完‘謝謝你,但我對心經知之甚少,接近一竅不通,拿著怕是浪費,還是不用了。’這句話。
她抬起頭,望著他,眼眸瀲灩明亮,青絲垂落到胸襟前,襯得頸側那片面板愈加雪白。
怕他沒能及時悟到是什麼,所以扶月字寫得很慢。
扶月沒有再握住他的手,而是寫完後立馬放開,她自知不可操之過急,凡事需循序漸進。
季玉澤神情安詳,笑笑,說不清是真意還是假意,不過因他有張惑人的皮囊,笑起來很好看。
雙眼似一彎月牙兒。
“嗯。”隨後他淡淡應了聲,放下經卷,緩緩垂下臂,寬大衣袖悄無聲息地遮住了手。
扶月見此,不自覺地擰眉。
經這一遭,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季玉澤不喜歡別人觸碰,方才讓她在掌心寫字,可能是出於禮,不好強硬直接抽回。
那等她一鬆開便裝作若無其事地收回的動作,昭顯了他打從心底裡排斥。
忽然之間,馬伕急拉住韁繩,馬蹄急踏,發出老長的嘶鳴,馬車驟地停住。
扶月剛回到原來的位置,尚未坐穩,身子一歪,徑直地朝正打算闔目休息的季玉澤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