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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陸念託著下巴看了她一會兒,給出結論,“你心情不好。”
“沒有。”季央眸光一閃,側過了身,她嘴裡說得硬氣,肩頭卻已經挎了下來。
她這幾日想了很多,她是想與裴知衍在一起沒錯,可若真像陸念說得那樣,他與陸悠寧情投意合,那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插足二人的事。
季央不想再想下去,她控制不住心裡面的難受,一揪一揪的,太疼了。
“怎麼了?”陸念追著去看她,著急的問,“怎麼還紅眼睛了?”
季央埋著頭細聲道,“你別問了。”
不問陸念也猜出來她這樣是為了什麼。
季央指尖用力抓著繡繃,強忍傷心的模樣,連陸念看了都心下不忍,本來還想賣個關子,這下也顧不上了,“我回去問了,那日裴知衍去廟裡見到陸悠寧掉頭就走了,兩人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
季央抬抬眼,怔了一下又垂落下去,“你別哄我,陸悠寧會告訴你才怪。”
陸念嗔了她一眼,“誰哄你了,我是央著大哥去問的,千真萬確。”
陸謙與陸悠寧是親兄妹,他的話可信。季央眨眨眼,水霧都還來不及眨去,就已經翹著嘴角笑起來。
陸念見了哭笑不得,用指尖點了點頭她的額頭,“從前怎麼沒見你這樣,又哭又笑的。”
在陸念看來,男女之情是最不切實際,虛無縹緲的東西,母親所受的苦是她看在眼裡的。
她季央想勸不要用情太深,可看到她滿面歡喜的模樣她又不忍心開口,笑罵道:“沒出息。”
*
西山。
漫天雲霞被層層疊疊的參天古樹遮掩,陽光被枝葉打得破碎後斑駁的照在地面,由東自南灌入的風吹動樹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嗖——嗖——”
兩聲勁響幾乎同時發出,泛著銀光的箭矢破空而出,灌木叢中低頭吃草的鹿絲毫沒有覺察危險,火光電石之間,左側的箭被另一隻箭矢從中心劈開,下一瞬就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沈清辭收起長弓,嘶了一聲剛想要擠兌上兩句,想起是自己跟裴知衍說得要比劃,改口道了聲,“好箭法。”
裴知衍淡淡地說了句,“還成。”
他將弓箭扔給高義,長腿一夾馬腹往林子深處而去。
沈清辭哼笑了聲,還真承了他的誇。
“等等我。”
西山上猛獸不少,鮮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