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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 沐浴完畢之後安明晦靠在床榻上看書, 在他之後沐浴完的蕭承淵穿著單薄的褻衣,手上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和針灸用具走過來, 點燃了屋內的薰香後彎下腰熟練地替他解開衣襟。
安明晦早就習慣了蕭承淵的針灸治療,便也沒有制止,只順手將書放到一旁, 配合地任由對方敞開自己的衣襟。
有區別的地方在於這次下身的衣物被全部脫掉,所以他現在只有上身鬆鬆垮垮地套著鬆散的褻衣, 正面朝上平躺在床上,頗為不自在。
取出一根銀針, 蕭承淵拉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 將細長的針在指間輕捻幾下,隨後便將其準確地刺入一處穴位。
這次針灸持續的時間很短,涉及到的穴位也不多, 大概只用了不到一刻鐘時間,安明晦便看到蕭承淵開始收起針具。
然而效果確實非常明顯的,他明顯地感覺到身子熱了起來,都說久病成良醫, 他大概記得剛才那幾個穴位是有活血作用的, 但身下另一處隨著針灸程序逐漸升起的反應卻是讓他極為尷尬。
因為沒有衣物遮擋,所以蕭承淵明顯也看到了, 但他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這又讓安明晦以為這是針灸後的正常反應, 也就不多說什麼。
然而下一刻蕭承淵的舉動卻是讓他驚得瞪大了眼。
只見他的師兄翻身上了床,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隻手解開自己本就係得鬆散的衣袋,另一隻手開啟了那個精巧的盒子,露出裡面裝的透明油膏,用手指挖出一些便塗抹到了他身下起了反應的那個部位。
這是什麼療法?世界上有哪種治療是需要這種形式的嗎?
“師兄!!”因為太過震驚,他的聲音都有些失真。
“怎麼?”蕭承淵平靜地詢問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片刻,此時已經握著他的那處抵在了自己後方,似乎下一秒就打算坐下去。
安明晦生怕他真的坐下去,便雙手扶住對方的腰際,無心欣賞手下柔韌的觸感,焦急地制止道:“你這是做什麼?!快點停下!”
“莫要任性。”蕭承淵如此說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十分不贊同他阻止自己,“初次不習慣也屬正常,做得多了便適應了。”
如果這是場夢,那一定是他做過最恐怖的噩夢。
面對蕭承淵毫無波瀾的冷淡臉,安明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覺得腦子裡像是炸開了一樣亂成一片。
且不論性子如何,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