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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對吧?”
那確實是十分漂亮的面容,帶著幾分西域人特有的風姿,眼窩深而鼻樑挺拔,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十分迷人的風情。
雖然行為古怪了些,但對方看起來暫時並無惡意,安明晦姑且對她笑了一下:“姑娘自是傾城之色,然夜色已深,實在不適合獨自留在男子房中。”
而這時候,蕭承淵已經上前一步,執劍擋在了他的前面。
“有什麼關係,這冰塊臉一看就對我不感興趣,我又對你很感興趣。”話音剛落,蕭承淵嚴重的殺意又加重了幾分,菱秋動作靈敏地向後一躍半蹲在了窗框上,一雙美目別有深意地看向安明晦的雙腿,“他治不好你的腿,說不定我可以呢?你要不要扔下他跟我一起走啊?”
偏頭閃過迎面飛來的淬毒銀針,菱秋向著安明晦送了一個飛吻,道:“我先走了,下次再來找你。”
眼看著那人從視窗跳下去離開,安明晦又看向站在自己前面幾步的位置,看起來好像氣得不輕的蕭承淵:“都是些玩笑話,師兄不必在意,我自然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蕭承淵根本不可能不在意。
歸劍入鞘,蕭承淵關好窗戶重新坐回安明晦旁邊,望著那人一貫平和的面容,呢喃似的喚道:“師弟……”
“好好吃飯。”安明晦不再提剛才發生的事情,重新拿起筷子伸向桌上已經有點放涼了的菜,同時還不忘了督促只顧盯著自己看的師兄,“待會兒早些沐浴睡下。”
剛才鬧出了那麼大動靜,店家倒是連過來看上一眼都沒有,也不知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這頓飯,店小二倒是剛好來敲門詢問,蕭承淵便讓他收走了碗碟,順便吩咐他多準備些熱水送上來。
做完了這些,蕭承淵便如平日那樣半跪在安明晦面前,也不在意是否弄髒了身上淺色的衣裳,便開始為他按摩雙腿。那雙生來便應該執劍的手此刻卻極盡溫柔,生怕力道加重了一分便會弄疼了他,也擔心力道輕了會達不到舒筋活血的效果。
關於這個他也勸過很多次了,可他的師兄始終堅持這樣的角度按摩起來最方便施力,也從來都不在乎是否要拿個墊子墊在地上,只覺得既然這樣對師弟有好處,那其他的細枝末節就都不重要了。
這一天下來雖然一直坐在馬車中,但到底是免不了顛簸,安明晦也有些疲倦了,便放鬆地靠著輪椅的靠背,閉上眼睛假寐,兩隻手自然地手指交叉放在大腿上。
蕭承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