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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自是十分逼真的,即使他的小師兄瞪大了眼睛,顫抖著連連喊了幾句“不對”也沒有人理會。
“你爹?哈哈哈哈,你爹那狗賊殺我兄弟,我便要讓他嚐嚐這喪子之痛。”
被那人一腳踹倒,安明晦的手腕在粗糙的土地上蹭出一片紅痕,他卻趁著這個機會,對著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面部的廣煊和蕭承淵作出口型:“別說話,找機會逃走!”
話是這麼說,但他自己也知道有這麼多人守著,僅憑几個孩子能逃出去的希望實在渺茫,即使這些孩子都會些武功,但也不足以和成人相抗衡。
以十歲孩子的身軀承受一個成年人的毆打,是件既痛苦又幸運的事,因為至少這個瘋子還沒打算直接將他一刀斃命,可以多爭取一點時間。
他被男人強制性喂下了一丸□□,有點耳鳴的耳朵沒太聽清那是什麼東西,只大概知道這是種發作較慢的□□,在發作過程中會逐漸把人折磨致死。
蕭承淵和廣煊一直在拼命叫喊著,他的小師兄更是不斷地哭喊著自己才是真的蕭承淵,卻始終被身後的人抓得牢牢的,虐打安明晦的那個人更是從未多施捨給他一個眼神。這也在安明晦的預料之內,雖然他的小師兄平日裡總喜歡粘著自己,但對外還是能端得住幾分模樣,是以外界只道流雲閣少閣主性子穩重大方,此時相比之下這個已經喪失大半思考能力的瘋子自然更願意相信他。
為了不讓孩子們更加擔心,安明晦始終忍耐著不讓自己大聲痛呼,這卻更加激怒了男人,男人狂笑著說:“你這小子倒是有點骨氣,我給你個機會,半柱香之內你若是能逃出我的眼界內,我便饒了你一條命。”
話音剛落,安明晦便感到自己的腳踝處一陣劇痛,利刃割斷腳筋的感覺實在太過痛苦,他終於忍耐不住慘叫出聲。
這個男人只不過是想折磨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放他活下去。
但即使這樣,安明晦還是選擇拼命地伸出手臂,忍耐著五臟六腑逐漸升起的燒灼感和身體上的疼痛向著一個方向努力爬去,只希望自己這樣滿足了男人的施虐欲,可以多為那些孩子拖延一些時間。
血液一直在順著傷口流失,而他強撐的意識也僅僅只是維持到聽見刀劍碰撞的打鬥聲,在知道有人前來救援之後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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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出來冒充蕭承淵的時候,安明晦腦中考慮了許多,同時卻也並沒有思量太多。
他想:如果這個人是自己所知劇情中的那個沒有理智的瘋子,那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