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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驅蚊醒腦香包來。”
“是,少主。”
“這就是驅蚊香包?真好看。”小公主愛不釋手:“你們周人的刺繡工藝真好,我和你出來果然沒錯,在皇庭可見不著這些有趣的。”
她興沖沖學著陸漾的樣子佩戴在腰間,小胸脯鼓鼓的,梳著異國的髮型,金髮碧眼,一看便知不是土生土長的周人。
“先前那話我是故意埋汰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跟著我,我是出門做正正經經的生意,回來身邊帶個沒長成的姑娘,你讓我姐姐見了如何想?
“我是半點都不想她誤會我對她的心,所以到了洛陽,你一定要和我避嫌,無事不要往我身邊湊。”
不脫顏穆爾還是頭回聽人把“走開,我嫌棄你”說得如此深情優雅,她撇撇嘴:“你姐姐是誰?”
“是我妻子。”
“妻子就妻子,喊什麼姐姐?”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愛稱。出門一趟我日夜思念她,你沒有喜歡的人,大概是不懂的。”
“你怎麼知道我沒喜歡的人?興許這趟出來就有了呢。”
“那也不關我的事。”
小公主咬咬牙:“祭司說了,我會碰見我的命定情人,我的命定情人不是你,這真是太好了。”
“……”
陸漾仰頭喝完碗裡的粗茶:“你說的不錯,簡直謝天謝地,起來,趕路了。”。
“你們不能判我,我是魯陽公幼子,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薛服,你強佔人。妻,逼死吳家夫婦,行徑殘暴,連三歲小兒都不放過,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統領大人,就是他,他是殺人兇手!”
沈不平跪在堂下為慘死的好友仗義執言:“他擄走吳氏那晚,更夫是親眼所見,安寧堂的大夫也能作見證,還有我,我這兒有吳移親筆書信。
“吳移生性膽小懦弱,妻子受辱,他不願張揚,想遠走避禍,寫信求問我可否為他提供容身之所,我應了。
“可收到信的第三天,我遲遲沒等來他一家三口,我放心不下,想親自去接他,結果……結果薛服這個畜生……”
驚堂木拍下。
公堂為之肅靜。
“更夫,本官問你,你是否親眼所見?”
更衣穿著舊衣衫,身子佝僂,說話不利索:“小民、小民……”
“死打更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讓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