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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哪怕用了晚膳,陸漾也不害臊地直勾勾盯著她的髮妻,眼裡寫滿“還要”。
“晚間不宜多吃,好在我做的不多,咱們分著吃?”
話音剛落,陸漾拈了一枚喂到她嘴邊。
桃鳶‘投桃報李’地也學著方才那下用舌尖碰她指尖。
陸漾眼中喜色更濃。
相當好哄。
“鳶姐姐。”
窗外蟲鳥低鳴,夜色撩人,風吹過泛起一陣花香,花香飄入窗,內室若有若無著好聞的香味。
她眼睛純澈,躍躍欲試:“鳶姐姐,你伸出舌尖來,我想嚐嚐。”
閨房夜話,情意纏綿,尋常她不似這般說話露骨,桃鳶驚訝一瞬,放下碟子允了她。
“鳶姐姐……”
她眼看動。情,桃鳶一手虛勾她的脖頸,慢慢慢慢引人後退,及至腿彎碰到床沿,陸漾五迷三道的魂魄醒了一小半,情絲如水淌出來。
一指頭點在她胸口,又一眼酥掉人的骨頭,陸漾軟綿綿躺倒在榻,眼睛不離桃鳶。
床帳徐徐放下來。
晚風輕拂。
薄如蟬翼的帳子藉著月光映出交疊的影,長髮如瀑散下來,桃鳶著了冰藍色小衣跨坐在陸漾腰腹,僅僅看她端莊清冷的容色,哪能曉得裙下旖旎風光?
陸漾的手不老實地輕撫,撫到妙處,心滿意足地衝妻子笑笑。
她所要的不多,恰好這些桃鳶都能給,再則都嫁到陸家來,她也喜歡陸漾眉眼是舒展的,心坎是快活的,兩個人在一起要好,否則何必大張旗鼓地在一處?
“知道我在辦什麼案子嗎?”
她在家鮮少提起公事,如今提了,陸漾自覺與她更近一步:“不是丟貓案嗎?”
“貓找到了,和兩年前雲喜的死狀一樣,都沒了頭。”
兩年前轟動京都的無頭屍案鬧到最後不了了之,陸漾不瞭解此事,聽桃鳶說了,這才恍然:“你懷疑兩個案子兇手是同一人?”
“不錯。”她把玩陸漾垂落胸前的髮絲,彎下腰親她小巧的鼻尖,香氣縈繞,陸漾一陣心猿意馬,可她還想和桃鳶多分享一番案子的事,她想知道,她心心念唸的髮妻白日裡忙了什麼。
她想知道她的所有,便是枯燥無聊的小事也樂得聽。
說到一半,桃鳶反應過來,低眉看兩人當下的曖。昧姿勢,勾唇淺笑:“阿漾,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很煞風景麼?”
陸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