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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銳之不是很能明白,怎麼一天之內就淨遇到賀年了。
對方身高腿長,兩步就跨到了自己面前。
小吃街又熱鬧,兩人都顯眼,很快惹得路過的學生頻頻側目。
嚴銳之不喜歡被過多目光注視的感覺,眼睫不著痕跡地閃了一下。
然而他還來不及說話,賀年就主動走近了一點,低頭看著他:“嚴老師,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一旁露天的桌椅上坐著的其他幾個賀年的同學,好奇地問:“這是你選修課的老師嗎?今天中午衝著要去佔座的那個。”
賀年眼都不眨地說了句“是”,結果他的朋友不負眾望又接了一句:“可你上次不是說,教當代語文鑑賞的是文學院溫溫柔柔的女老師嗎?”
三句話,讓賀年下午現編的理由抖了個底掉。
嚴銳之很快抓住重點,也不生氣了,意味不明地重複了一遍:“當代語文鑑賞?”
然而賀年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窘迫:“我對文學也有澎湃的熱情。”
嚴銳之都要被他氣笑了:“中國文壇幸甚有你。”
“嚴老師,我可以請你吃飯嗎?”眼看嚴銳之又要走,賀年乾脆直接略這回事,問道。
“沒空。”嚴銳之拒絕得也很乾脆。
“就是,你怎麼能讓你老師跟我們吃這個!”一旁絲毫沒有眼力見的冤種朋友為戰鬥添柴加火。
“我說吃這個了麼!”賀年轉頭對著同學笑罵一聲,再看向嚴銳之時聲音放低了一點,“嚴老師,您剛才讓我收拾教室,我一個人把階梯教室重新打掃了一遍,還給每位需要課件的同學都發了郵箱,關了機最後離開的……我就想請你吃個飯。”
後面一長串多半沒什麼可信度,但偏偏賀年的音色清潤而沒有攻擊性,甚至有些可憐,彷彿真的做了這麼多,只是為了能跟恩師共進晚餐似的。
“嚴老師……嚴先生,可以麼?”賀年看著他,卻換了一種稱呼。
周遭都是熱熱鬧鬧的學生,嚴銳之發覺賀年每次都很會找準機會提要求,微微提起嘴角,抬眸直視他:“行啊。”
順便也能好好談談。
得到滿意答案後的賀年立刻沒了剛才的可憐模樣,眼梢彎著,就要跟嚴銳之一起走出這條小路,還一邊走一邊問他:“嚴先生,您想吃什麼?”
嚴銳之無所謂地說:“那就要看你請什麼了。”
安京大學本部地處中心商圈,從小路走出去後不遠處就是繁華的